“钰儿去幽州,你呢,你干什么?”公孙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神色很是玩味。
公孙纪心里一慌,感觉自己的想法好似都被父亲看穿,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他强忍着慌乱,沉声回答,“孩儿愿跟在父亲身边,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公孙瓒眼光微微一闪,陷入思考。
下面的公孙纪则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额头渐渐渗出细汗,很是心虚。
片刻后,公孙瓒幽幽开口,“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钰儿手下有不少兵马,之前在草原跟鲜卑人打了几场,但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
“如果要去冀州,还得给他多配点兵马。如今幽州一统,不日为父即将调动大军,前往塞外扫平诸多部落,弥平边关祸患,你就跟着为父吧。”
公孙瓒虽说是领兵的将领,但心里也清楚现在的幽州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有诸多内忧,即便是刘虞先动手,他占据了名义,但还是不能将刘虞的影响完全消除。
他的名声太好,在幽州官员心中也有极高的声望,当日诸多官员在寿宴之上目睹了一切,可仍旧有不少人在暗中蠢蠢欲动。
这时候就要将内部矛盾转移为外部矛盾,冀州袁绍势力不小,公孙瓒现在还不想跟他打起来,袁绍四世三公,底蕴深厚,而他刚刚一统幽州,立足未稳,万一大战的时候内部出了幺蛾子,那就完蛋了。
中原暂时不考虑,那便只有去草原,刘虞赞同与乌桓,鲜卑等部落和谈,羁索治理,这种政策确实没错,但时机不对。
若是大汉强盛,尚处一统,羁索治理,可渐渐使其内附,慢慢驯服。
可现在是群雄四起的时代,袁绍占据冀州,对幽州虎视眈眈,这样的情况下,幽州根本无法分出精力驯服草原部落。
一旦袁绍杀来,幽州内部空虚,草原部落再攻,幽州便完了,历史上,公孙瓒便是在内忧外患之下败了。
而今,公孙瓒尚未对袁绍用兵,没有屡战屡败,反倒是出击草原赢得了偌大威名,既然刘虞要与草原部落和谈,那公孙瓒便要与草原部落决战掠夺牛羊以及人口,扫平后方。
如此一来,各方分得利益钱财,内部稳定,又可宣扬自己的政治主张,掌控幽州,堪称是一举数得之事。
公孙纪闻言大喜,当即拜倒在地,“多谢父亲。”
把公孙纪带在身边,也有他的考量,公孙钰势力渐渐扩大,而诸子嗣当中,其余之人资质平平不堪大用,长此以往,祸患不小。
不过他目前倒是没想过打压公孙钰,只是下意识的想制衡而已。
把公孙钰派到幽州界桥前线,也有锻炼之意,打打草原部落不算什么,唯有与中原正规部落交战,才算是真正的强军。
至于公孙钰收服的将领,公孙瓒倒也不放在眼里,都是些无名之辈,算不得什么,他有白马义从在手,兵多将广,几个将领不算什么。
现在的公孙瓒尚处于巅峰时刻,刚刚击败了青州黄巾军,威震幽州,志得意满,刘虞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降将而已,何足为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公孙瓒微微颔首,示意公孙纪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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