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催春再不提女帝的事情,反而道:“不过还不知道卫入砚是个什么处置呢,水云间那个,怕是为他病的。”
宋漱春没立刻搭话儿,神色有些若有所思,“说是招入宫做侍君了,但女帝薨逝得如此突然,卫家又只剩他一个了,多半是要老死宫中了。”
“啧。”宋催春又道:“这样也好,不然靖安侯府要难做人了。”
魏昌玉跟在后面,靖安侯府怎么和卫入砚扯上关系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宋漱春便转过身来,同她说话,“你素来身子不好,这几日好好歇息,罚跪的事我与母亲再好好说道说道,都是一家子,不会为难你的,你不要急。”
宋漱春瞧着不像坏心,到底是嫡女,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姑娘,宋明善做错事,牵连的都是家里姑娘的清誉。
“对了,时莺姐姐那边这些日子便不要去探望了,你顾好自己便是。”
宋漱春说了这一句话,便带着催春回了院子,大抵是要更换衣服钗环。
但魏昌玉不在乎这些,她死后,现在把持朝政的应该是皇夫裴丞,内阁有辅臣,两方制衡,只是新帝立谁,还难以抉择。
魏昌玉回到院子的时候,姚姨娘正在清点些什么东西,见她回来了,连忙拉着她坐下,道:“这大热天的你怎么往那老虔婆处去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这一口一个“老虔婆”让魏昌玉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叮嘱道:“祖母是您的婆母,这样的话,以后要小心些说——不,不可再说了。”
“善善,你怎么病了一场,胆子都变小了?”姚姨娘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爹爹疼你,何必受他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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