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又松开,神色仿佛又恢复了一派静然。
桃夭很快请来了府医,给她诊完脉后,按照脉象开了一剂安神的方子。
安神汤很快熬好,端了上来。
郁绾浓捏着鼻子不想闻那桌上艰涩难闻的汤药,有些抵抗。
“我不要喝,等过几天就会好了。”
郁重泽眉宇微沉,神色带着几分严肃,“小浓,若不是桃夭将此事告诉我,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告诉兄长,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绾浓眨巴着眼睛,“那我告诉你了,可以不喝药吗?”
郁重泽笑的一派温柔,“不行,良药苦口。”
郁绾浓只好捏着鼻子喝了进去,好在桃夭连忙往她的口里塞了几颗蜜饯,才勉强压下了苦意。
郁重泽缓缓掀开锦袍下摆,坐在床榻边沿上,从容淡定,“好了,该老实坦白了。”
郁绾浓还想挣扎一下。
她原先不打算告诉郁重泽的一个原因,便是担心影响到他的科举,尤其那两个黑衣男子来头不小。
郁重泽忽然站起了身,淡定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便去问那江潮,先抽二十鞭子再说。”
郁绾浓想到男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又怎么好因她再次受伤,光裸着足,着急下了床。
“不准!”
郁重泽嗤笑一声,心中的怒意愈发沸腾。
好一个江潮。
不过是一卑贱之人,竟也有这本事将他妹妹迷的失去了理智。
郁绾浓如实将那天的事都说了,还加上一句,“你别再去打江潮了,他本来就因为救了我受伤.....”
郁重泽冷哼一声。
郁绾浓又将放在玉枕下的令牌拿了出来,颇为不愿给了兄长。
“这是我从他们身上拿到的,我总觉得这徽记有些熟悉.....”
话还未说,脑门突然被弹了脑瓜崩。
郁绾浓吃痛。
郁重泽揉了揉她的头顶,柔软顺滑,“这事你不用管,我与爹自然会将那两人的来处查清楚,你只需好好养病。”
郁绾浓水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狡猾,转眼压下,“那好吧。”
心里却是没有应下。
爹爹与兄长离死亡的时间不过半年,她如何能安心当一个无忧无虑的郁家大小姐。
反正那徽记她已记下了。
郁重泽又好好叮嘱了一番,便带着那块令牌离开了院子。
*
此时的日头并不是那么大,带着凉爽的秋意拂过水面,微微荡漾,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裴迟已结束今天的针灸。
筋脉连接之处有些发热,隐约传来像是上百只蚂蚁的撕咬感,这让他感到心情愉悦。
这意味着他很快便能站起来,重返京城,迈入野心旋涡之地。
一个瘦高男子缓缓走了过来,巡视周围并无他人,低声禀报,“殿下,十一和十八在凤鸣山搜查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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