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汉卿看出猪饲正仁心中不忿,却一点没惯着对方,走路的时候故意撞了猪饲正仁的伤处一下。
猪饲正仁痛的龇牙咧嘴,正要跟俊汉卿起冲突,眉心就被一把枪给顶住了,让他双眼立即一突,不敢动了。
俊汉卿朝伊田助南摇摇头,心里则是一阵舒泰。
还得是自己人靠谱,小泽那些家伙纯粹就是攒鸡毛凑掸子,摆龙门阵拿来凑数的,关键时刻一个个都得拉喽!
“猪饲,哎呀!这是怎么了?”俊汉卿嘻嘻哈哈伸手搂住猪饲正仁的脖子,让猪饲正仁疼的直抽凉气,“晚上戴着墨镜没看清楚,你这是让山口组的人给埋伏了?”
猪饲正仁甩开俊汉卿的手臂,对俊汉卿瞪眼说瞎话的行径忍无可忍。
“冈本,当时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们,我不信你没看出那些泥腿子要动手,结果呢!你抛下组里的兄弟跑了,你这个若头补佐就是这么当的?”
“这话就难听了,码头原来是井上君的地盘,后来又让渡给山口那个老登,我以什么名义插手?组长的命令不听了吗?”俊汉卿幸灾乐祸道:“再说了,你既然已经看出那帮泥腿子要爆发,不跑等着挨揍,我也没招啊!”
猪饲正仁还想说,耳边传来大岛秀吉的一声轻哼。
他马上老实了,却故意抻量着身体,把受伤的部位尽量突出来,倒是深得卖惨的精髓。
上次大岛组开会,没开完就把俊汉卿开出去了,让俊汉卿错失了窥探大岛秀吉内心秘密的机会。
结果这次机会仍然不好,因为他成了若头补佐,位置从最末尾变成了第三,进来只能坐到大岛秀吉的侧方。
大岛秀吉等人都坐下了直接开腔,“兵库县知事秘书官刚刚来过,冲田知事的意思是让大岛组出一百人帮忙维持秩序,让那些闹事的海员和码头工人安分些……”
俊汉卿闻听此言,心说卧了个大槽的,躲开齐藤堂义的催促,没想到大岛秀吉又来了这么一出。
他不能去呀!否则齐藤堂义准保把挑事儿和情报错误的锅扣在他脑袋上,替罪羊当的妥妥地。
这就是马甲太多的坏处之一,需要对口负责的方面太多,稍不注意就捉襟见肘。
“组长,凭什么让大岛组冲在前面?那帮泥腿子脑袋一热什么都干的出来,他们不但打了我和兄弟们,还烧船烧油料,是气焰正盛的时候,别说一百人,就是五百人也没用啊!”
俊汉卿见猪饲正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暗中鼓掌,反正他是不打算去码头,谁爱去谁去!
大岛秀吉摆手道:“不止是我们大岛组,山口组,放高利贷的桥本,铃木总商店的护卫队,冶钢厂的保安队都会过去,冲田知事已经联系了驻地的野战炮兵师和骑兵联队,所以我们只要坚持到明天早上就行。”
猪饲正仁这个当头炮又不干了,因为他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骚动暴乱,忍着伤痛大声说道:“又把我们当厕纸使唤,组长,上一次我们死了多少兄弟,结果呢!那帮家伙反手就给我们扣上了暴力团的帽子,抓捕我们平息怨气,让我们冲在前面,不过是拿我们当事后替罪羊,这一次坚决不能干。”
俊汉卿差点给猪饲正仁挂个大红花,这些话都是他想说的。
但是他还想说,你这是攒出当替罪羊的经验了,想亡羊补牢啊!
“组长,我觉得猪饲君说的有道理。”俊汉卿拿出帮猪饲正仁敲边鼓的架势,“大岛组有多少人?山口组有多少人?码头那边可是有好几千人呢!直愣愣冲过去只会成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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