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出我家。”许堇年下手越来越黑,专挑腰腹上打,肉软痕迹少,许文志被逼的往外跑,李春花躲过一劫,在许堇年重新将目光对转她时,李春花头皮发麻,跟兔子般蹿了出去,她本身骨架就大,再加上近几年小日子过得流油,身上的肉随着她跑的动作DuangDuang的晃。
一出许家大房,许文志疼的龇牙咧嘴,想到自己个长辈被小辈用扫帚撵的到处逃窜,心里那股子怒气便重新升腾上来,指着大门破口大骂。
“许堇年,你敢动手撵你亲二叔,也不怕天打雷劈,人在做,天在看。”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你这么个孽种,亏你还想去读书,可幸亏没答应供你去读书,不然就你今天做的这事,以后你发达了我和你二婶还不晓得要过什么苦日子。”
这话,其心可诛,堇哥儿以后肯定是要送去读书的,古代信奉忠孝礼仪信,孝更是重中之重,这一旦扣上不孝的帽子,那就是堇哥儿一辈子的污点,哪家的秀才、举人大人敢收他?
许蝉怒不可遏,直接从灶屋冲了出去,抵达门口时,许蝉捂住脸,跨出门时放下手,露出了肿起来的左脸,脸颊上那五个手指印根根分明,触目惊心。
莫小兰哪看的惯,眼瞅着就要走过去,被齐有胜挡住了,“再等等,看许蝉怎么应对,后头要真吃亏了我们再过去不迟。”
“二叔,堇哥儿是哪点对不起你,让你这么骂堇哥儿,要他担这不孝的罪名?”许蝉紧抿着唇,强忍着满腔的委屈,“我们三姐弟过的已经够苦了,好不容易攒了点绣帕换个几文钱,拿回来些剔干净肉的骨头,刚好,有胜叔和小云婶子送了些萝卜过来,我想着炖点汤给瑶姐儿补补身体,你们倒好,一进屋就说锅里炖的那萝卜汤是给猪吃的,还要把骨头拿给回去给猪补补营养,那可是我家这几天吃的唯一好点的东西。”
“大房是哪里对不起你们,要你们这么侮辱大房,用猪来类比,二叔,你说养堇哥儿,这两年来,你出过一文钱给大房?哪一次大房有事没事不是你们主动跑过来,来一次,干一次事,大房不是少个柜子就是少个桌子,家里头的摆件,当年是我爹花大价钱请最好的木工做的,质量别提有多少,就抡到现在,那还跟新的一样,二婶你总说那是用来办事的,我清楚只是没说,都是血缘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二房也不容易。“
“大房理解二房,二叔二婶你又是怎么对大房的?刚堇哥儿为什么撵你,还不是因为你来大房指指点点,大房出事的时候,一个影子都看不见,好不容易缓和了下,张嘴闭嘴就是野种,是,我是爹娘捡回来的,但我是爹娘的闺女,名字是上了衙门的册子的,既如此,我一天是长姐,终身都是,只要有我在,我会想法子拱堇哥儿去读书,免得二房一个铜板还没出,就给堇哥儿扣不孝的大帽子,扣屎盆子。”
许蝉眼睛通红,护住弟妹,似受伤的母兽般,对李春花、许文志万般警惕。
“二叔二婶,人在做,天在看,做多了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自有天收,我娘才没了不到三年,孝期在身,你就跟牙婆子似的牵针引线,你也不怕我娘半夜去找你。”
“许蝉,你浑说些什么,我是你二婶,能做出那戳脊梁骨的事...”周遭指指点点,李春花颇不自在的双眸闪烁。
“做没做过,二婶你自己心里有数。”许瑶瑶大声回答,面对李春花恶意满满的眼神,分毫不让。
周围的议论声更重,李春花脸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拉扯住许文志就走。
“看什么看,一天天的就晓得看别家的事,有闲情还不如守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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