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包括杨茶在内的十一个人整整齐齐站在教务处门口。
因为他们的一时冲动，校长昨天连夜被叫到局上做检讨。
“可以啊，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学生会副会长，一个刚拿全国美术大奖的特长生，两个校排球队的冠军，还有其他几位都是年级前一百名啊。”教导主任都拿给他们气笑了，对着名单一个个数落：“仗着成绩好，觉得老师不敢处理你们是吧？”
“不是！”魏欢双手背在身后说。
“我问你了吗？”教导主任瞪了他一眼：“把嘴给我闭上。”
林丽娟也在身后暗暗掐了他一下。
“我也不问你们谁是组织者了，你们几个班主任把人领回去吧，到时候怎么处理，学校会出通知的。”
几个班主任也抬起不头。
“顾逢，宋又有。”在大家都准备离开的时候，教导主任叫住他俩：“你们两个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走了，教导主任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这是你俩吧？”
宋又有和顾逢同时低下头。
好家伙，是她把顾逢扑倒在公交车上的照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跟她跪坐在顾逢大腿上似的。
宋又有皱起了眉头。
顾逢问：“主任，照片你哪里来的？”
“你甭管哪里来的？”主任说：“好好交代一下你俩的情况。”
宋又有咬了咬嘴唇，“老师，其实昨天是我逼顾逢……”
“我们知道错了。”顾逢打断她，往她身前一挡：“以后不会了。”
“什么知道错了？我让你们交代事情的经过。”教导主持提醒：“目击者说，你俩保持这个姿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一看就是在热恋中，说吧，谈多久了？”
宋又有无话可说。
顾逢一本正经：“老师，你这是不是未免太看得起宋又有了？”
宋又有：“？”
顾逢：“你觉得以她的能力，能做到学习、跳舞、谈恋爱三者兼顾吗？就算是为了她的将来着想，我也不可能高中和她谈恋爱的。”
教导主任：“那你大学就能跟她谈吗？”
“那您就管不着了。”
教导主任哑口无言。
**
两个人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宋又有始终云里雾里的，总觉得顾逢话里有话，但又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话。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解释？”
顾逢斜睨她一眼：“我不是解释了吗？”
宋又有停下脚步：“你那是解释吗？你那是人身攻击。”
顾逢继续往前：“那你觉得我哪句话冤枉你了？”
宋又有：“……”
她说不出来，顿时更生气了。
“你就说没谈，不行吗？”宋又有追上去：“你扯我能力干什么？”
“没谈也要有证据支撑。”顾逢头也不回：“你没觉得这个可信度特别高吗？”
“高个屁。”
两个人一路吵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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