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跟朕商量,就把叶清澜放出了南宫?”
齐成翊听说了此事,当晚来慈宁宫的时候,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玉娆锦的态度并不如之前那般冷冷淡淡的,倒像落水之后性情大变一样。她大袖一挥过来挽住了齐成翊的手臂,活脱脱一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
“倒不是我不和你商量,是我想着和你分担。你时常警惕着要除了左相的势力,他的女儿安置在南宫里也不是办法,不如给她放出来,卖个人情给左相。毕竟你最近在朝政上把人束的太紧了,总得给人个发泄的口子吧?”
齐成翊挑了一只眼,见她私下里不再自称哀家,惊喜地道:“你还当真是说到做到。”
一跃入水,重新开始;前尘往事,浑然忘却。
玉娆锦瞪了他一眼,扶着他坐下来,齐成翊难得得到玉娆锦如此的对待,心情愉悦地道:“既是如此,那我自然也不能拂了你的意,此事我便不再过问了。”
“真好。”玉娆锦从齐成翊的身后,大手一揽抱住了他,将下巴埋在他的肩窝上,“我现在才知道,和你上下一心,帝后同志,事情也是可以这么好办的。”
“你早就该这么明白了。”齐成翊拉住了她伸下来的小手,“初登基时向你求婚你又不肯,非要做太后,隔开我们俩的名分,我……”
玉娆锦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唇:“你初登大宝,根基维稳,哪有跟你明媒正娶的新妇抢人的?等你铲除了左相,平定了燕云十六州边境的战乱,再谈这些事,也不迟。”
“你竟是在为我考虑。”齐成翊甘之如饴地就势吻住了玉娆锦的手,“也对,如果你不动用手中的权力为魏家平反,怕是你这辈子心里的这道坎都过不去。”
“他既然已经死了,你想要的未来,就只有我能给你。越过那些挫折,最后我们还能选择彼此,才是最美好最动人的,不是吗?”
“是……”提到魏家,玉娆锦的内心里又一阵恍惚,不过停顿只短短一瞬,她很快就让另外一只被齐成翊抓住的小手就着齐成翊的小手,在自己的心口缓缓地蹭。
“抓住眼前人才是最好的……”玉娆锦呢喃着说着,齐成翊心念一动,侧过头来想要亲近她,却恰好和玉娆锦的唇吻上。
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柔软唇瓣,只轻轻触碰一下,就叫人浑身化作一潭春水。
主动的是她。
玉娆锦闭着眼睛,凭借着内心的直觉在齐成翊的身上摸索着,就好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包裹了他,靠的很舒服,但又心痒。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被甜蜜的拉紧,他呻吟一句,猛地反身把玉娆锦压到床上。
“你故意的。”
多少个日夜,他们早已是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伴侣,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熟记于心。
玉娆锦睁开眼睛,半明半暗犹如雪夜里的赤狐,扬起嘴巴尖尖的轻轻一点,落在齐成翊的喉结上。
触电般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玉娆锦只嘻嘻地笑,一副得逞的顽皮模样。
“可恶……”齐成翊眉梢间的玩味动人心魄,他上下打量着玉娆锦,就好像在分解食物最美味的地方。
齐成翊揪住玉娆锦的双手,向上带去,扯掉玉娆锦腰间的系带,虚虚地把她的手腕绑在一处。
那个绑实在是松垮不已,只要玉娆锦多费些心思挣扎一下就能弄掉,但玉娆锦却不挣脱,带起那被绑起的手腕,套住齐成翊的脖子,将他禁锢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方寸之内,吾之俘虏。
玉娆锦直起身来,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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