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娆锦回到慈宁宫里,接下来一段时间果然生了病。
齐成翊一下早朝就来探望玉娆锦。
齐成翊见到玉娆锦躺在床上,双颊通红,虚弱异常,烦恼地道:“这么大的人了,下雨也不懂得撑伞,就算没有带伞,让人回去拿把伞,把轿子请过来,有那么难吗?”
由于流光也病了,近身伺候的人变成了文姜,结果文姜这么一伺候就是十天,玉娆锦的病还是没有好。
齐成翊急了,抓着玉娆锦的手,无助地命令道。
“你给朕快快好起来,只要你能好起来,朕就答应你一个新的要求!”
……
玉娆锦是在第十五天的时候,病情有了好转的。
就像是做了一个悠长的,甜美的梦,梦里,她没有入宫。
玉娆锦还带着梦中的甜蜜,唇角弯着尽是忍不住的笑意,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床边候着的一脸焦急的齐成翊,顿时如面瘫一般失去所有表情。
梦醒了。
齐成翊胡子拉碴,看起来一脸憔悴,看到玉娆锦醒了,但黯淡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一道光。
“你终于醒了。”
玉娆锦用眼神的余光扫去,发现齐成翊竟然把紫宸殿批阅奏折的案桌都给搬过来了!
玉娆锦压下内心的惊骇,端着姿态道:“什么时辰了?皇帝不去早朝不去处理公务,守在哀家床边算什么事?”
“朝会已经结束。”齐成翊露出松懈的笑容,“这几日,朕除了朝会的时候会离开慈宁宫,其余时候都守在你的房间里,等你醒来。”
“皇帝多事了,哀家不过着了一点风寒。”玉娆锦说着,掀开被子正要爬起来,却被齐成翊压住。
“一点风寒?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整整十五日了!”
十五日!?
玉娆锦在心里也吃了一惊,突然抓住齐成翊的衣领,焦急地问道:“流光呢?流光怎么样了?”
流光是和她一块儿淋的雨,她都病倒了这么多天,流光旧伤未愈,岂不是……
“流光没事。”齐成翊干脆地回答道,“朕知道你在意流光,将她移到偏殿,也叫太医日日看顾着她。她的身体比你好些,昨日就醒了。”
玉娆锦松了一口气,流光没事就好。
齐成翊死死地盯着玉娆锦,不放过她的一丝神情。见她情绪大起大落皆是为了别人,他又有些不悦。
“朕曾向天许诺,如果你能安然醒来,朕便答应你一件事情。你且把要求提来,朕都依你。”
玉娆锦古怪地看了齐成翊一眼:“陛下该奖赏那些有功的太医。”
“他们朕自然会赏,不过朕现在就是想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开心。”
“哀家的愿望就是让陛下赏罚分明。”玉娆锦脑中思绪已经转圜,斟酌地道。
“无论何时,哀家都希望陛下赏罚分明。虽然奖赏太医只是一件小事,以小见大,如今徐惟正已经倒台,魏家上下平冤昭雪,陛下既然要给世人立下一个公正严明的形象,就该给本为忠烈的魏侯魏世子立衣冠冢,建立祠堂,配享太庙,受百姓万世景仰。”
魏侯魏世子已去世多年,尸体估计找不到了,也只有衣冠冢可立。
玉娆锦醒来,没说几句话又绕到朝堂之事,齐成翊若有所思,他不是没想着给魏侯一家补充死后哀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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