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未挽紧紧地咬住贝齿,她无奈,袖子下紧紧地握着素拳。
她微微地闭上了双目,浓密而细长的睫毛轻颤,再缓缓地跪倒在了南宫枍的面前,“求皇上放了她们!”
南宫枍则是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她,刚才的她还猖狂地目中无人,现在她居然为了身边小小的宫女就跪下来求他?
他俊脸上的冰冷并没有褪去几分颜色,反而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冷开口:“皇后,还不懂是什么是礼数吗!嗯?”
宋未挽又闻见几声传来竹笛的无力的喊叫,她紧紧抿了下薄唇开口道:“臣妾……求皇上放过她。”
南宫枍邪魅的俊眉上,噙起一抹笑容:“好,去给朕倒杯茶去!”
不远处竹笛的喊叫声愈来愈变得小声,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宋未挽立刻从地上站起,不顾一切地踩着长裙,快速冲进宫内,飞快地倒了一盏清茶,恭恭敬敬地递到南宫枍面前。
南宫枍本来是想着她向他低头服软,可为什么看到她如此做后心里又十分地烦躁和不爽啊。
于是他当即一挥手袖,怒斥着身前的人儿道:“给朕滚开!”
滚烫的茶水一股脑儿泼洒向了宋未挽的手背之上,也当即红肿一片。
宋未挽垂下眸子扫了扫她自己的手背上的红肿,再次跪下道:“皇上,臣妾求求您放了她们。”
南宫枍见到她红肿的手冷视了一下,一声也不吭。
“皇上,第一个要再打就要没气了。”南宫枍身旁的管事张岳突然靠近,向南宫枍低声汇报道。
虽说是低声,但宋未挽还是听见了他的话,身子一颤险些后倒,原本已经是苍白的小脸蛋此刻更是不见一丝血色。
她也不顾南宫枍有没有准许,便直接冲向了竹笛所在的位置。
刺目的血红一片映入了她的眼帘里。
她一步步地走向一动不动的竹笛,她非常讨厌血,可是这一切就这么刺目的摆在她的面前……
宋未挽伸出被烫的红肿的小手颤颤地伸前去探了探阡葵的鼻翼,在感受到了竹笛若有若无的微弱鼻息的那一刻,她惊喜地抱起血红一片的阡葵:“竹笛!还好还好你还在……”
南宫枍一直看着不远处苍白无力的宋未挽,心头涌上一抹莫名之感,冷冷地向身旁的张岳吩咐道:“回宫。”
看见那道月白色身影随着众宫人渐渐远去,宋未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生怕南宫枍再次为难他们。
她的身边也就竹笛和阡葵这两个知心人,给多了她也不想有,多了则反而像是南宫枍在她身边安放的眼线监视她一般。
本就无力的宋未挽一个人扶着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竹笛艰难地走进了殿内。阡葵还好,没多大事情。
原本她的淡色衣裙也被鲜血染红,她小心翼翼地将竹笛放在床榻上,和阡葵轻轻地褪去她身下的衣物。
迎面而来的更是惨不忍睹的血腥,宋未挽的手指不禁轻颤。
宋未挽怜惜地望着竹笛,都怨她的任性,不然也不会害了她……
待竹笛醒过来,宋未挽轻轻地为她上药,动作极其熟练也谨慎,生怕一不小心给她弄疼了。
宫里的太医怎么会去管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活呢?
还好的是,宋未挽知道医术的一点儿皮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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