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确实是张嬷嬷前去求助,我顾念以前的夫妻情分这才上门....”刘柏川急声为自己辩解。
“我看顾念情分是假,妄图打着助我卫家的旗号侵吞钱财才是真吧!”卫柔看向文县令,“大人,我卫家行商多年,也曾为县里修过路,施过粥,盖过善堂,我虽为女子,却从小受双亲教导,双亲毕生行善积德,我不敢堕了卫家名声,刘柏川仗着先前是卫家的女婿,妄图侵占我卫家财产,请大人为我卫家做主!”
堂外众人多听过卫家的善举,甚至有些人还曾受过卫家的恩惠,此刻纷纷出言声援:“是啊,请大人为卫家做主!覃县绝容不下刘柏川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
“若不是卫家去岁冬天施粥,我和我兄弟怕是要饿死在城门下了,求大人为卫家做主啊!”
“求大人做主啊!”
卫柔眼眶微酸,父亲多年来行善,善意兜兜转转最终回到了卫家人的身上,她转过身对着堂外盈盈一拜:“卫柔替先父先母谢过各位。”
刘柏川仍不死心:“大人,学生有人证可证明昨日确实是张嬷嬷上门求助!”
“哦?人证姓甚名谁,可有在场?”文县令端坐在上,正色问道。
“是学生的未婚妻!她昨日在学生家中见过张嬷嬷!”刘柏川连忙回道。
“大人,我朝律例,属相容隐者范围内的人不可作证!”卫柔紧随其后说道。
相容隐者,是指罪人的亲属有为罪人隐瞒犯罪事实的义务,“亲亲得相首匿、同居有罪相为隐”是前朝律法中的一项,前朝律法认为罪犯的亲者为其隐藏犯罪事实是人性使然,不该违背人性,甚至前朝之前,还有若亲者大义灭亲,则罪犯视为自首,罪减一等,告发的亲者则和罪犯同罪。
妻子亦属于相容隐者,到了本朝,则将律令改为亲者证词不可取,未婚妻及妻,妻族直系亲属证词皆不可取。
卫柔一句话断了刘柏川最后的路,“大人,若刘柏川不认他是想侵占我卫家财产,不如问问他带来的账房先生,可知道些什么?”
卫柔一开始便心知肚明,刘柏川这样的人,得知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在卫家的生意横插一脚,生活拮据的他怎么会不动心思?
更何况还有顾妍在侧,这二人原本就想霸占卫家,还为此设计她与人私通,眼下机会送到眼前,他们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卫柔都不用买通账房先生,也知道刘柏川打的什么主意,从她教张嬷嬷如何和刘柏川求助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一点!
文县令颔首说道:“卫小姐说的是,若刘公子上门并无恶意,那便问问账房先生吧!”
刘柏川肉眼可见的慌了,“大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明鉴,是卫柔构陷我啊!”
刘柏川身后跪着的账房先生从上了公堂便一直沉默,此刻见问到他,连忙跪伏在地,惶恐道:“大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是刘公子给了小人一笔钱,让小人随他去卫家的首饰铺,并交代小人将账簿的亏损做得大些,务必做得真些,亏损的钱届时会由卫小姐补上,到时他便可将这笔钱挪为己用.....”
刘柏川气急败坏:“大人!卫柔设局诬陷我!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我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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