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沅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手随意地搭在刀柄上,轻轻一转,伴随着鲜血涌出,侵染了他手下的地毯。
陆柏沅的声音凉薄又冷血:“你也配肖想他?”
周鹤此时是真的一点也不敢肖想了,手上的疼痛已经让他身体忍不住的颤栗起来,连带着对陆柏沅的恐惧,他现在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周鹤哭诉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周鹤作为一个二世祖最多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欺负那些没权没势的人,头一次遇上这种铁板,心理防线早就绷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还有平日里的嚣张模样。
陆柏沅也不管他的血是不是弄脏了自己的手,突然抽起了刀,血液喷溅而出,他随意将刀丢在了桌上,面冷如修罗:“别再出现在江川,不然下一次,我要的可就是…”
他凛眉一字一顿道:“——你的命。”
话音刚落,周鹤被吓的晕了过去。
“废物。”陆柏沅斜眼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对着一旁的保镖吩咐道:“这份大礼,你亲自给周家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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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桉是真没想到之前在课堂上的骁勇事迹,半个月后在学校仍是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不过他从一开始的羞耻也逐渐变得接受度良好起来,甚至有时候还能配合着开点玩笑。
沈时桉时常觉得,他们这些搞艺术的,对任何事情的接受能力都挺高的,不然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称呼陆柏沅为老公呢?
他这刚下课,本来准备去食堂凑合着吃两口,就被人截在了食堂门口。
那人一边跑,一边朝他狂招手:“哎...哎...沈哥你先别走!!”
沈时桉一愣,现在背后取笑他已经没意思了?非得在他面前贴脸开大?
那人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道:“沈哥,咱社团下周有一个团建活动,去西亭度假区玩儿,你也去吧?”
看来是他想多了,沈时桉吁了口气:“不去。”
大一时,为了学分沈时桉被忽悠着进了动漫社,这一进就是三年,虽然沈时桉入社之后几乎没怎么参加过他们的活动,但是团建倒是都会喊上他。
面前这个人就是动漫社现在的社长,一听他不去,顿时急了:“别啊,你不去多没意思啊!去吧去吧,就当还哥们儿一个人情。”
哦对,他还是之前打电话叫他去上陆柏沅课,让他脸被丢到了太平洋的人。
见他走神,社长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大:“求你了沈哥,你也知道的,咱社团没你不行,小弟给您磕一个您看成吗?”
用他们的话来说,沈时桉就是动漫社边缘性核心人物,边缘是因为他不参加社团活动,核心则是因为社团招新全靠沈时桉的脸。
总之,沈时桉——动漫社的活招牌。
不参加活动没关系,但是团建要是不参加,那动漫社嗷嗷待哺的男女老少们还不得把他给炖来吃了呀?!
社长表示,他得对大家负责!
沈时桉还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面前的人太过于诚恳,他想了想还是应了。
他正要走,社长突然开口:“要不,把你老公也叫上?”
他老公?谁啊?
沈时桉只愣了一秒,瞬间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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