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从小疼爱她长大的亲哥哥,一个只是唤声姐姐的外人,该选择信任谁,萧瑛哪里还需要犹豫,当然知道该怎么选了。
“哥你告诉我实话,这个殷长歌,当真不是那等不堪之人吗,可我是亲眼瞧见的,殷家老弱妇孺被撵道街上,此刻应该都出了城门往别苑去了。”
萧景琉叹口气,看着这个从小就被全家疼爱长大的妹妹,第一次觉得这种保护,似乎对萧瑛来讲未必是件好事:
“虽然老话说眼见为实,但是瑛子你也要记住一点,这亲眼瞧见的东西,你若未能将前因后果都弄明白的话,未必真相就如你想的一样。”
对于殷家的事情,因为殷长歌的缘故,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萧景琉都烂熟于心。
所以瞧着萧瑛,还是一脸不信,他当即解释道:
“殷家和我们敏亲王府不同,父王的兄弟手足,全都是皇祖父的儿子,到了年纪封王拜相都有自己的府邸。可是殷家不同,明明老爷子过世了,但是他们家老夫人纵着二房三房,算是强行霸占在殷家大房的府邸内,不但一应的吃住要靠着大房,甚至还喧宾夺主,处处仗着老夫人在,不将大房放在眼里。
这殷覆本就是皇叔赏赐给殷覆大人的,他奉养老母天经地义,可是老夫人有三个儿子,理应都有孝敬老母的责任在,这些说到底谁对谁错,都是殷家关起门来的家务事,殷锦心是大家闺秀,这个道理你不懂,难道她还不懂吗,不过是糊弄着你做出头鸟罢了,结果你还真就上当了。”
敏亲王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内宅的事情,所以萧瑛未必能理解。
可是她并不是个蠢的,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被人利用了。
“我就说嘛,那个殷长歌武功极好,这般爽利性子的人,怎么会心思歹毒到,将亲人长辈往外撵呢,而且兄长说的对,这都是殷家自己的事情,我越俎代庖实在不该,只是当时义愤填膺,没有想这么多,就直接冲到了殷府,那我岂非冤枉了好人。”
萧瑛绝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光明磊落的姑娘。
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她也不狡辩,更不给自己寻任何的借口,甚至此刻心里已经再想,怎么上门致歉的事情了。
可是哪曾想,就在这时敏亲王妃,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风声,竟然急匆匆的赶来了。
推门一进来,敏亲王妃那是半点都不客气,直接上前就将萧瑛的耳朵给捏住了,十分心焦的说道:
“你说说你啊,这么大的姑娘家了,做事情怎么还这样冲动,当初就不该听你父亲还有你兄长的求情,允许你习武,如今闯祸了吧。你这一通跑到殷家胡闹,还和长歌动了手,若你哥哥因此讨不到媳妇,母妃我的好儿媳进不了咱们王府的门,看我不捏掉你这小耳朵,看你下次还将母妃的话当耳边风不。”
敏亲王妃这下手,那是相当的不含糊,但是萧瑛都顾不得疼了,一脸震惊的说道:
“母亲难道殷长歌狐媚我兄长的事情你也知道,而且看你这意思,你还很认可她,但她一个庶女哪里配的上兄长,而且若非用了些手段,她连殷家都回不去,更别提接近我哥了,怎么瞧这人都是有心机的。
殷家内宅的事情,是他们的家务事,女儿插手确实不对,但是我哥的事情,我必须得帮他看着,绝对不能叫这种心机深沉的女子进门来,到时吃亏的该是我哥了。”
瞧见自家女儿,竟然傻成这样,敏亲王妃连捏萧瑛耳朵的兴趣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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