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殷长歌笑吟吟的上前,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福秋做的,虽然说确实可恶至极吧,但也算忠心护主了。所以这样的忠仆,可不能叫她死的不明不白,不如叫我给她验尸一下,我总觉得福秋的死实在是蹊跷。”
总算找到要加害韩欣蓉的罪魁祸首,结果就这么服毒自尽了,郭夫人也是最不甘心那一刻,听见殷长歌这话不禁忙问道:
“三姑娘你这话是何意,难道福秋死的不正常,是不是还有人在幕后指使她,长歌你是否能彻查出来。”
郭夫人在说这话时,眼睛不时的向着殷锦心瞟了过去。
显然福秋出事,任谁瞧着,殷锦心这个做主子的,都脱不了干系。
只是有李启这个王爷做证,加上韩凛又是真正意义上的韩家长子,郭夫人碍于这两人的缘故,不好多说什么罢了。
而殷锦心自然是不愿意节外生枝的,即便再不愿被殷长歌压上一头,但咬咬牙她还是直接冲着对方跪下了:
“千错万错,都是妹妹教导无方,没有约束好福秋,才叫她做下了糊涂事情。
可如今福秋也用自己的死赎罪了,还请三姐姐叫她入土为安,就不要再打扰福秋的安宁了,姐姐有什么怨,全冲着妹妹来就好了,我绝对全都应下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萧景琉再旁,本来只是陪听,但是瞧着殷长歌显然不愿就这样算了,他这才开口说道:
“殷家四姑娘还是先起身吧,此事管护到你三姐姐的清白,还有韩家一位官眷千金险些被害的事情,既然有疑点就该详查清楚,你如此哭哭啼啼的阻挠,反倒显得过去刻意了吧。”
萧景琉这话一出口,就见得殷锦心的哭声瞬间就止住了,跪在那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好生的尴尬。
但李启既然管了这件事情,若是真败露了,证明他说的都是谎话,那也实在是脸面上不好看。
所以李启此时此刻,自然是要维护殷锦心的,就见他笑着说道:
“虽说福秋是四姑娘的贴身侍婢,但她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真想做点什么,即便是四姑娘也是拦不住的。而且本王亲耳所听,难道长歌你也不信吗,死者为大真有必要还得重新验尸。”
殷长歌冷眼瞧了李启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
“殿下如今都是王爷了,我殷长歌一介管家庶女,实在不敢不敢和王爷平起平坐,所以您还是别直呼我的名字了,毕竟我与王爷也没见过几面,实在谈不上熟络。
另外适才王爷说,福秋眼瞧遮掩不过去了,就往嘴里服用了一颗毒药,瞬息间就暴毙了,但据我所知,这样见血封喉般的剧毒,一般可不好寻,想买上一颗也是价值不菲的,福秋一个丫鬟,哪里能得来这种毒药,所以此事很值得人怀疑。”
有些事情,没有被提出来,自然也会被忽视。
但是殷长歌如今一说,在场的众人不禁都暗暗点头。
这府上的丫环小厮,有的时候受了委屈,有些心气大的,也会想不开服毒自尽。
但多半就是吃下耗子药,或者是砒霜,还有的是吃下点豆腐会用的卤水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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