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殷长歌重新有了知觉。
喉咙烟熏火燎一般,呼吸都觉得疼,她想要分泌唾液,却发现连这都做不到。
眼皮重似千斤,她用尽浑身力气,才勉强睁开一条缝,余光扫过,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
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一般,辚辚车声传入耳中,还有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呦,三小姐,您醒的可真是时候!眼见就到府上了!您是什么也不管的舒舒服服睡了一路,我这骨头可是要散架了!”
殷长歌张了张嘴,“水……”
婆妇翻了个白眼,倒了杯水,嘴里不忘嘟囔,“一个乡下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多事儿!”
顾不得许多,殷长歌抱着杯子大灌一口,凉的她一个哆嗦,也让她猛然清醒。
她不是死了吗?!
想着从殷锦心口中得知的一切,殷长歌眼中划过狠戾。
目光落在扒着车帘往外看的婆妇身上,殷长歌眯了眯眼睛。
手上茶杯摩挲了两下,反手照着婆妇后脑勺砸去。
“哎呦!”婆妇惊呼一声,转头见殷长歌像看死人一样睨着她,半句脏话生生卡在肚子里,道,“三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老夫人派来接您回府的,怎么说也照顾了您一路!您怎么能平白无故耍脾气拿杯子砸我呢!”
三小姐,老夫人,回府。
殷长歌眸子亮了亮,她果然是重生了!
前世亦是如此,殷家老夫人过寿,她被接回府中。
在回到殷府前,她一直随收养她的师傅住在普济寺,普济寺距离神都百里,连夜赶路,吃不好睡不好,她中途便发了高热。
身体不适,又加回到殷家,长房所有人却都不在府中,再有老夫人话里话外都是他们不愿意见她,故意避了出去,她心中便不受控制的怨愤起来。
现在想想,这些所谓的怨和恨,一开始本可以轻易化解,却在有心人的挑拨教唆下,越积越深,再无法消除。
敛下黯然,殷长歌抬眼,“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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