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雪一听这话,顿时眼睛就亮了,更是满脸佩服的握住殷长歌的手就激动的说道:
“好妹妹,莫非你在府外时不但习武学的医术,甚至连兵法也读了不成。竟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姐姐我真是羞愧的很,读了那么多的诗经雅集,如今真遇到事情却不及你想的缜密,若换成我绝对想不到如此好的办法。”
殷长歌不禁苦笑一声,她该如何同殷时雪解释呢。
毕竟在府外那些年,她到没接触过兵书阵法这些东西。
可是上辈子她后来可是领兵作战过的,都是武将性格莽直,不如文臣功于心计,所以常常在朝廷上会比较吃亏。
但只有殷长歌最清楚,能成为领兵的将领,哪一个不是熟读兵书,否则心中若无运筹帷幄的本事,如何能决胜千里,与敌对战时就更别想赢了。
所以武将所谓的耿直不善隐藏心思,很多时候不是不会,而是刀口舔血,沙场厮杀的岁月中熬过来后实在不屑于做这些小伎俩上的周旋博弈了。
否则若是武将真将兵书阵法上那一套,全都用在朝堂间对弈话,那谁输谁赢还真就是不好说的事情呢。
因此殷长歌心里说是满腹筹谋也不为过,连领兵她都能战无不胜,区区内宅这些事情,她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心思,应对起来别提多游刃有余了。
想好主意后,接下来就是打道回府了。
而殷长歌重新来到荣婆婆的床榻前,哪怕这位老人家一副酣然入睡的样子,但她还是笑着自顾自的说道:
“眼下年关将至了,我和长姐这次来呢,就是为了给庄子上的上了年纪的老仆们送些银钱还有各种母亲准备的赏赐。
婆婆你的那一份自然也是有的,但是来的路上啊我从长姐那里才知道了,原来婆婆是我父亲当年的乳娘,而且就连我大姐姐小的时候,您也是带过好些年呢,后来年迈了脱了奴籍离开了殷府。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对您也是甚为想念的,要不我带您回府去吧,这个年您就跟着我们大房一起过。”
果不其然她话才一说完,就见得荣婆婆立刻满眼欣喜的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向了殷长歌焦急的说道:
“我真的可以回府去吗,这把年纪了其实也没什么念想了,家中的小辈生了病也比我这个糟老太婆走的还要早。如今啊我若能这辈子再亲眼瞧一次覆哥儿,那便是即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一瞧提及她父亲,果然对于荣婆婆来讲,那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的。
殷长歌强忍住笑意,她可不能叫荣婆婆察觉到她的用意,当即更是连忙说道:
“婆婆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有我在呢绝对叫你长命百岁的。不过我和长姐一晃也出来许久了,眼瞧着都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若是婆婆你头疼的感觉现在缓解了,要不咱们就一起回去吧你看可好啊。”
荣婆婆那是恨不得赶紧看见殷覆,这个从小她手把手养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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