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半只脚都踏出房门了,结果殷长歌的话就像一道定身灵符似得,瞬间就叫她整个人愣在原地都不动弹了。
本来还以为孟氏这位三房的主子来了,必然是一番争执跑不掉了,他甚至都做好自己被打的头破血流,也要护好殷长歌姐妹俩的打算了。
可如今瞧着孟氏在殷长歌面前,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黄管事才算彻底明白为何殷时雪一点都不担心了。
虽然不知道殷长歌就竟在殷府时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将三房震慑到如此地步,但是黄管事心里却是一乐,这段时间受这两房的闲气实在是太多了,即便他是个做奴才的也难免心里存着埋怨,此刻种算是有人替他们出气做主了,自然是难掩高兴了。
而再瞧孟氏很明显的吞咽下口水,接着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看向了殷长歌,瞬间笑容那叫一个无比的亲切。
“哎呦原来是时雪和长歌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婶婶我适才都没注意到。”
孟氏这话说的委实太假了,但是殷家人谁不知道,这三房的孟氏就是个炮仗脾气,做事急躁却不过脑子。
所以殷长歌也懒得揭穿她,只是笑吟吟的说道:
“三婶没瞧见我们姐妹俩不要紧,这不是我眼尖盯着您呢嘛。适才听着婶娘喊打喊杀的,本来在山上遇到孟家兄弟俩意图行凶时,我是怎么都不相信他们的话,毕竟婶婶无缘无故的干嘛要杀了家中的老仆人呢。
但是适才听见婶娘的一番话,我便是不信都不行了,三婶可你知不知道杀人是需要偿命的。荣婆婆虽然是被我侥幸救下,但是命悬一线,她只是命好没有立刻死了,但这可不代表你就没罪,我父亲就是当朝做官的人,所以我殷家更没有包庇的可能,黄管事去报官吧,一切因由到时叫三嫂去堂上自己同审她的大人说吧。”
黄管事虽然想瞧见孟氏吃点苦头,但也是三房太多能刁难人了,可是将主人家送去公堂,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唯恐殷长歌还是年岁小,做事才这般不不周,黄管事不禁压低声音再旁提醒道:
“姑娘万万不可啊,大老爷就如同您说的一样那是在朝为官的人,就算咱们自家不包庇,可若是三夫人真被送去了官府,可她到底是殷家人,若真判定个草菅人命出来,对大老爷的仕途也是有影响的啊。”
适才在庄子外头,黄管事的言语间有多不待见二房和三房的人,觉得他们盛气凌人,不将下人当人看,殷长歌再旁虽然没说话但是完全能感觉得出来。
但是这种情况下,明明黄管事有了个趁机报复的机会,竟然还能如此冷静自持的提醒她,当即殷长歌不禁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这人除了本分忠厚外,做事到也稳妥的很到是个能放心重用的。
但是眼下殷长歌可没有时间同黄管事解释这么多,因此声音微微一凝的再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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