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歌其实不是善男信女,这点到是不假,但她也绝不是那种嗜血好杀之辈。
而这次之所以将人的腿直接弄断,实在是因为她瞧得出来,荣婆婆的伤势很严重,若是再不进行治疗的话恐怕老人家想熬过这个年关都难。
但是她此刻分身乏术,若是救人的时候这兄弟俩真的跑了,就算逮得到也是个麻烦。
并且殷时雪此刻还慢慢的往这边走呢,这兄弟二人若是逃跑的时候和她大姐姐撞在一起,到时起了什么歹心可就麻烦了。
所以对于两个本就存心害人心思的恶徒,殷长歌索性废了其中一人的腿,到也没有觉得自己怎么过分。
而再瞧这兄弟俩,显然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就被吓得连连点头,心里也是一点想要逃走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两人细皮嫩肉的一瞧也不像悍匪,明显更像哪家的纨绔子弟,所以瞧着他们的眼神里确实是充满了恐惧,殷长歌就知道自己的话确实将他们给吓唬住了。
当即心里稍安,她就不搭理这兄弟俩了,而是扶着荣婆婆就赶紧进了小木屋。
结果才一进去她就发现,这木屋里除了能挡点风,下雪的时候不至于直接叫霜雪落在身上以外,那温度简直和在屋外头没有半点区别。
而且因为木屋没有窗子,一进来还昏沉沉的发暗,反倒没有在外面站着暖呵呵的阳光照着舒服。
但好在木屋虽然比较简陋,但是里面还有个小木床可以躺着。
将荣婆婆扶着躺好后,殷长歌就去给她号脉,全程老人家就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中全是欣喜。
“竟然伤的这样重,而且五脏六腑应该也有破裂,呼吸急促又没有规律,婆婆我必须带您下山好好医治才行。如今我身边没有草药给你治病,只能先给你施针,叫你不至于这样痛苦,而且呼吸也会顺畅许多的。”
对于殷长歌的安排,荣婆婆那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而且她还一脸惊奇的看着殷长歌在她手上刺入的针灸,等到真得觉得呼吸顺畅了,发闷堵得慌的心口窝也不再难受了,她不禁赞许连连的忙说道:
“二姑娘当真是好本事啊,竟然还有这样好的医术,我适才瞧着你去对付那两个恶徒的时候,似乎也是用的这种银针。却不料这银针用来治病也如此的好用,覆哥儿真是好福气,竟然有你这般出息的好女儿,如此他也算是时来运转,加上现在官运亨通也算是熬出头了。”
虽然很担心荣婆婆的身体情况,但是正如同巧妇无米之炊一样,她即便再着急此刻手边没有能用的药,也只能是缓解老人家的痛处,但这根本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情。
而荣婆婆适才受到惊吓,必须又得躺着缓一缓才能动身下山。
反正眼下也没旁的事情,正巧荣婆婆这话说的,也叫殷长歌总觉得有些另含深意,她不禁当即赶紧问道:
“婆婆为何总说我父亲年少凄苦,明明他可是殷家的嫡出长子啊,那是最为尊贵不过的了,谁受委屈他也不该受委屈才对啊,这话我到真是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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