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几个管事竟然真的要跪,本来就存着私心才这样安排的殷长歌,顿时她是真的有点心虚哪里肯受这样的大礼。
“你们赶紧起来吧,我和姐姐难得出府一趟,多走走路权当是散心了,还是正事要紧发放年关赏银是母亲交代的事情,可是万万耽搁不得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管事自然是没有异议的,赶忙就在前头带路,其实老话说的好,人活六十古来稀,所以这庄子上的老仆人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个。
殷长歌和殷时雪脚程又一直没有单个,所以两个时辰过后就将所有老仆的家中全都走了一遍,收获了无数感激和眼泪却发现自己真正想找到的人却没有瞧见。
眼瞧着黄管事领着她们就准备往回走了,殷长歌赶紧将人拦下询问道:
“咱们这就要回了吗,可是我是按着册子上一个个人头来对的,好像还有位姓荣的老仆没有去过吧,莫非是管事忘了将她给漏掉了。”
全程都笑呵呵陪同在侧的黄管事,闻听的这话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而殷长歌一瞧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这里面怕是另有隐情。
殷时雪自然也瞧出来了,她是长房的嫡长女身份贵重,唯恐黄管事不愿意说,她不禁神色一凛的说道:
“我二妹妹问你话呢,究竟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竟然不能同我们这些家中主子讲的。我是长房嫡长女,难道想知道事情的缘由黄管事你也不打算说吗。”
别看这庄院说是殷家的,但实际上就是朝廷赏赐给殷覆的,原本的殷家早就落寞了,若非如今有大房撑着恐怕家道中落四个字是逃不掉的了。
殷覆又没有儿子,所以殷时雪的地位就更高了,眼瞧着她话里隐隐带着一丝不悦,黄管事赶紧跪下请罪:
“大姑娘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敢有事情瞒着二位贵人主子啊。实在是因为这位荣婆婆性子一向是个要强的,家中晚辈都过世了,孤苦无依独自生活在庄子上一向也不愿劳烦大家伙,更是挺与人为善的。
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前阵子打从二房和三房的主人家来了后,荣婆婆竟然就与她们发生了口角,而且对两房主子多有不敬还咒骂不休的,如今早就被撵出了庄子,小人是怕这些事情搅扰到二位姑娘因此才没有说的。”
最想找的人竟然都不在庄子上了,甚至还是被撵出府的,而且二房和三房的人平时面对大房时都咄咄逼人呢,如今面对一个老仆人那必然是变本加厉的刁难了。
“荣婆婆人被撵出府去如今究竟在哪里,黄管事你可知道。”
殷长歌瞧得出来,这黄勇是个本分忠厚的人,而且适才不提及荣婆婆神色间明显也是有着袒护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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