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雪一相最是端庄稳重,即便再混乱的局面下,殷长歌都没见过这位长姐如现在这般慌乱。
甚至都不等她将话说完,竟然就直接要打道回府了,殷长歌哭笑不得的赶紧说道:
“原计划不变,继续前往庄子上,母亲嘱咐了要厚待老仆,今天这些赏银还有一应赐下去的布匹吃食也是要送到的。”
姐妹俩之前在车厢内小声说话,外面的车夫上绝对听不见的。
如今一听的车厢内的两位主子,竟然一个要回府,一个要去庄子上车夫顿时就犯难看。
“二位贵人主子,那咱们到底上回去还上不回去啊。”
殷长歌这次没言语,只是看着殷时雪显然是等着她来决断呢。
而殷时雪满眼都是犹豫之色,足足过了好一会,直到车夫再次询问的时候,她这才叹了口气说道:
“也罢,就听长歌的吧,继续去庄子上就是了。”
等到马车再次平稳的缓缓前行后,殷时雪不禁苦笑连连的说道:
“长歌你就这般信任的告诉给我了,你就不怕我不信你,还将事情告诉给父亲和母亲吗,到时你一顿责罚怕是逃不开的了。”
殷长歌一听这话,不禁笑了神色间笃定的说道:
“长姐素有才女之名,我也相信读书多的人必然是能明辨是非的。所以姐姐是个有主见的,也该知我若无几分把我的话,绝对不会这般突兀的将事情告知给你。
我也知道姐姐在怕什么,可无论我们愿不愿意接受,事实终究都不会改变的,我猜错了自然最好,若是真如我想的一样,尽快知道真相才能掌握主动权,不至于一直被人愚弄在手掌之中。”
殷时雪此刻心里的震惊劲儿一过,当即也觉得自家妹妹说的话确实在理,并且颇为认同的说道:
“其实以前到不觉得,如今听完长歌你这番话,我也越琢磨越觉得祖母待我们大房确实过于苛待了,甚至有的时候会给我一种,她恨不得帮着二房和三房将我们大房搬空才甘心。”
想到这些年他们大房这边,也是费尽心思的想讨得老夫人的欢心,甚至可以说最孝顺,最任劳任怨的也是大房。
但是结果却是大房费力不太好,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叫老夫人厚待一分。
按理来讲就算是块石头,这么多年奉养孝顺下来也该被捂热了啊,若因为大房这边根本同老夫人就没血脉联系的话,那这一切确实都说得通了。
“长歌那你想叫我做什么呢,毕竟这件事情可不宜声张啊,咱们必须秘密的去查才行,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连累家门清誉尤其是父亲若是身份有问题,怕是上朝时都要受尽耻笑的。”
殷长歌其实一点都不稀罕做什么殷家子孙,反正对于这个家门她也没什么归属感。
但是自家父母双亲,她是一定要护着的,所以她压低声音询问道:
“我这次叫姐姐务必跟着来,也是因为这一点。我常年在府外生活,对于家门内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而宝珠年岁又太小,也唯独只有大姐姐你年幼的时候,应该见过伺候在父亲身边的老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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