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自以为激将法得逞,洋洋得意。
若香看她的眼神却仿佛看脑残。
忽然就觉得戏弄此人真是索然无味。
“我们家夫人做生意忙着呢,每天要见的掌柜与合作伙伴那么多、还要巡视店铺、还要看账本,好容易闲暇了,还有那么多好姐妹要聚会赏花喝茶、听戏、尝美食,哪里有空闲搭理你?”
“不敢见你?心虚?梅姨娘可真有意思,你连与我们家夫人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倒是大言不惭!”
梅姨娘听着若香这番话,不知道是嫉妒多一点还是羞怒多一点,但她总归是不服气的。
“你不过一个奴婢,倒做起主子的主来了,倒说我不知规矩!”
“我家夫人有先见之明,早有话交代,这点儿主,我还是做得的!”
“你——”梅姨娘气急败坏,冷笑道:“她不敢见我便不敢,该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忍着!她被老爷休弃,还敢要走那么多产业,凭什么!那都是老爷的、是沈家的,叫她吐出来!叫她还回来!她凭什么要我们沈家的东西!”
若香本以为梅姨娘今日轻狂得不知什么似的找过来是来显摆的,不料人家心大着呢、胃口大着呢!
也不知是梅姨娘自己的意思,还是沈老爷的意思。
若是沈老爷特意这般恶心人,那也太过分了。
“简直一派胡言!把她拿下,堵住她的嘴,我去请示夫人该如何处置!”
“是!”
梅姨娘小人得志的样谁着实惹人厌的很,当下两名镖师便将她给捆了,嫌她吵闹,堵了嘴。
跟着来的沈家下人们,谁也不敢吭声。
若香匆匆进去禀报。
容夫人气得拍桌子,“思琴,我看这八成是沈林坤授意的,出尔反尔,他也太恶心人了吧!”
柳思琴笑笑,她倒是觉得沈林坤应当不会。
在自己手里吃了那么多次亏,他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现在早就被教会做人了。他应当不会让梅姨娘上门自取其辱。
梅姨娘大概是太想“立功”、好早日当上沈夫人吧,所以特意跑来为他“分忧”了。
挺好,让她有理由再刺激刺激他。
“无论是不是,总归梅姨娘是他沈家的妾总没错,梅姨娘所为,当然该他负责!我现在就找他去。”
容夫人生怕她吃亏,也怕她心软:“我陪你一起去,省得被他哄骗了。”
柳思琴失笑,心里一暖,“好,那便麻烦姐姐了。”
“咱们姐妹之间说什么麻烦?这便走吧。”
“好。”
沈林坤此时正在最大最豪华的那家酒楼里正训斥数落着掌柜、账房、主厨、大伙计等一干人等,越骂越上火,下意识将这段时日以来的各种不顺心一股脑儿发泄在众人身上,将一众人骂得狗血喷头。
众人低着头不敢吭声,心里却是极其不服气的。
不但不服气,被骂得上火了甚至还有些怒意和鄙夷:明明是东家你声名狼藉连累了酒楼的生意,怎么反倒怪起他们来了?
他们都是打工人,拿了月钱挨骂好像也正常,忍一忍就算了。但凡事也要有个度不是?
这骂得也太过了吧?
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吗......
随从战战兢兢进来禀报:“老爷,柳、柳夫人来了......”
“没见老爷我没空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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