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禾先行下车，女学生跟在严政禾身后，俩人走进电梯。
进入房间后，严政禾开口：“需要洗澡吗？”
女学生：“嗯。”女学生走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身着浴袍，因为洗澡或者害羞的缘故，脸和脖子红彤彤的，耳朵也通红了。
严政禾：“等我一会，我去冲澡。”
严政禾出来的时候，女学生坐在沙发上。
严政禾：“过来。”
女学生站起来，朝严政禾走去。严政禾一把拽过女人，俩人身体紧贴。
严政禾看出女人的紧张，开口人道：“第一次？”
女人点头。有过男朋友吗，女人又摇摇头。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女人大着胆子踮着脚搂住严政禾的脖子。严政禾顺势抱住女人，朝床走去。将女人扔进床中，扯松睡袍。当一切前奏铺垫好，严政禾突然兴趣全失，起身，坐在沙发上点燃烟。
女人有些无措，坐在床边。
“你可以走了。”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严政禾起身，从西装口袋拿出钱夹，将里面的钱放在桌子上，“穿好衣服，拿走，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说这话的时候，周身散发冷气。
那女学生有些被吓到，慌乱的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钱，狠狠的抓进自己的手里，眼睛通红的欲要离开房间。
严政禾又冷漠的开口：“好好上学，这事不适合你做。”
严政禾吸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烟盒里没有烟才停下。他好像真是生病了。原本以为只是对楚悠然没有兴趣，现在他可能意识到，他对大部分女人都没兴趣。在他试图要和女人做的时候，他脑袋有一瞬间出现舒伊人的影子。那女人总是阴魂不散的出现，有时候出现在朋友的口中，有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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