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泪眼朦胧捧着小手机发呆,委屈无助咬着嘴巴啜泣。
宝贝?
叫这么顺口一看就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的。
她才不要听宗玉择狡辩,一鼓作气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系统僵硬着语气,生涩安慰:“好了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眼睛哭这么肿丑都丑死了。”
夏沅傻愣愣坐在床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她,更别说骂她丑了。
夏沅后知后觉抱头尖叫,抓起床上的玩偶用力往地上砸,恨不得把这个摸不着的怪物直接砸死。
“你才丑,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滚出去,不要你待在我的身体里面。”
“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你不气死我心里不痛快。”
她越骂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颗颗粒粒的晶莹挂在睫羽上悬坠欲滴。
系统无语凝噎,抬手捂住耳朵。
————
酒店包厢。
房间整体风格以新中式为主调,墙壁装饰有价值连城的古董画作。圆形餐桌列在中央,桌面布满精致的佳肴美酒。每两人中间安排有一位经过训练的旗袍侍应生,专门负责斟酒。
坐在主位的男人始终低着头在看手机,面容雅贵,神态倨傲,一身高定西装,左腕戴着价格不菲的情侣表。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几次三番触到酒杯又收了回来,他无暇分心,专注地敲击屏幕编辑信息。
“哥,你这自从恋爱都成妻管严了。”前来敬酒的黄彻趁机偷瞄宗玉择的手机屏幕,假模假样随口打听,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听说夏沅的生父生母只是晋家的佣人,你对她这么上心,不至于吧……”
“是啊,你家人恐怕不会让你娶个佣人的女儿进宗家的门。”
有了引子,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开了话匣子。
宗玉择微不可察拧眉,冷冷抬眼,面若冰霜。
周围人瞬间噤声,谁不知道太子爷一向护短,今天也是喝太多才口无遮拦。
耳根清净后,宗玉择再次将目光落回到屏幕上。
在酒精刺激作用下,夏沅怨毒的话语像把锋利的刀,切断了宗玉择脑海里那根岌岌可危的弦。
他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早已习惯别人追着来巴结奉承他。
宗家是有着绝对统治地位的豪门世家,世代传承商业和政治结合的传统。
身为锡华财团的嫡长子,宗玉择高高在上的阶级感是与生俱来的,自幼接受的精英教育让他养成一副冷漠刻薄、阴晴不定的傲慢性格。
也只有夏沅从不把他放眼里,成天对他呼来喝去,稍有不顺她心的地方,必定撒泼耍无赖直到满意为止。
想起夏沅,宗玉择总会显露出几分迷茫无措的神色。
人在他眼里分两类,一类是能用钱解决的,一类是用更多钱才能解决的。
夏沅是第三类——
当时能用钱解决,第二天照样翻脸无情,该怎么作还是怎么作。
她贪婪,不懂满足,惯会踩着他的脸叫嚣。
但宗玉择有时候也庆幸夏沅是个贪婪的人,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她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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