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楼有闪光灯在闪,媒体将这一幕拍了下来。现场的人却没时间去管媒体怎样,只集中在布谷的身上。
变化只在一瞬间,犹如空气开关切换。
“我不能放过他。小蕊你一定能理解。当你知道赵儒将少女囚禁在地下,让她们一点点衰弱而亡时,你不愤怒吗?经过了那么久的追踪,最终还是让他脱罪了。他在长长的链条上设置了多重保险,只让赵儒这种拿钱办事的人出来顶包。如果我今天放了他,你能保证一定让他接受制裁吗?”
申小蕊没法保证,如果能保证,她也不会看着孟洋和陈梓萍走向绝路了。
“我要斩断这悲伤的循环,将笼罩在螃城家庭上的乌云彻底驱散。”
布谷的意识操纵着吕季的手抚摸宫汤的头,手指在宫汤的人中上下滑动,勾勒出了一条直线。申小蕊的心收紧了,她简直能想象到,布谷就要在所有人面前,施展将人一分两半的能力了。
“别动!你的手再动!我就开枪了。”
徐文的枪口对着她的头,但她毫无动摇,说道:“对面媒体的镜头对着我,他们听不见我们的话,只看到我手上的唯一一把刀插在他的腿上,现在我是赤手空拳。你也能开枪吗?”
徐文的枪口转向吕季的腿,但是他的腿却躲在宫汤的腿后面,无法在不击穿宫汤腿部的情况下伤到吕季的双腿。
“你是不是有一个妹妹?”
“?”
徐文瞪大眼睛,盯住她,难道也和宫汤有关,不可能!哪有那么巧?
就算心中否定,他还是问道:“跟这起案件有什么关系?”
“我查出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不如你自己回忆一下,你的妹妹是否看起来和其他孩子不同,是否周期性参加治疗,或者发生了别的什么值得你注意的事。”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成为警察后,他也多次走访,好几次他都认为自己离凶手近了,最后却还是一无所获。
“可能他不是杀死你妹妹的凶手,但你一定能理解,和你一样失去亲人的人怀着怎样的想法,至少你还知道,该向某个人复仇,而他们很多人却仍旧在寻找亲人的下落。”
徐文举着枪,但他无法扣动扳机。救下那个男人能够给谁带来幸福?更何况他还要伤害吕季这个无辜的人。
布谷仍然操纵着吕季的手指,继续勾画着,空气中出现了一条银丝线,但和申小蕊重构空间时出现的银丝线不同,布谷勾勒出的银丝线薄如茧丝,慢慢地顺着她的手指,出现在宫汤的面前,将他的身体勾勒,在他的身体中间画出一条绝对的中线。
吕季把指甲削得很平,当她轻轻用力,宫汤的额头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啊!!!”宫汤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吕季!吕季!你不是绝对不想成为杀人魔吗?别输给她啊!”
申小蕊知道,她绝对无法说服布谷,但她至少想拯救吕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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