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住信封,犹豫了很久,终于把那封信给塞回去。因为张德民说的没错,这个东西我势在必得,那是一个人的地址。
我们两个微微一笑,心里确是各是算盘。
从他那里离开后,我看着手中的字条,马不停蹄的朝着那个地址赶去,那是一个裁缝铺。
只是在深夜所有的店铺都已经紧闭大门的时候,这个铺子就显得格外神秘。我站在远处,对着地址仔仔细细的看着,又看了一眼那个门口挂着牌匾的铺子,一时有些迟疑。
一个开的比较偏僻的店子,上面的牌匾上歪歪扭扭的写了辞旧两个字,应该是店名。
名是个好命,地是个好地。可是这偏偏是个红白喜事专用店,包罗了所有的喜丧,大半夜的白门口挂着的大红灯,似乎在召唤着迷途的路人。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老式的店,店里面前的窗口跟过去的当铺一样,有半个人高的柜台,靠着墙的也有一个相当古老的柜子,上面斑驳的油漆和凌乱的刻痕看上去很有年代感。上面复古的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雕刻上去的,只是越看越觉得入迷,就好像那柜子充满了勃勃生机,每一条纹路都活络着。
“咳咳,有事吗?”
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着色白皙,身材瘦弱,穿着一件灰色维尼龙的中式罩衫的年轻人,整个人装束非常的整齐,就像刀切一样。
我看着屋内摇曳的烛火,有些试探性的问道“我找人,是罗晨让我来的。”就在我说完这句话时,我又分明看到面前的年轻人眼神亮了一下,又很快压抑了下去,真是奇怪。
年轻人走近了一些,就盯着我的脸看,我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被他那漆黑不见底的眼睛吸引,强大的自制力使我偏移视线去看别的地方,就这样由着面前的人看了我半响。半响过后,男人有些奇异的摇了摇头,还出了声,“真是奇怪,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通常说这样话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心里咯嗒了一声,“大师,求您救救我,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的。”男人摆摆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下意识的去掏,掏出了之前放在胸口袋子里面的一张纸。然后摸到了一张黄色钱纸,正是清明给人烧钱的那种钱纸,我大惊失色,把钱纸扔在地上。
男人叹了一口气,“晚了,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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