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个了?”黑暗中有人问到,他整个身体都藏在黑暗中,仿佛与夜色合为一体。琉殊看样子,自然是认识他的,默然点了点头。
“其它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
“多谢了。”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偷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是要还的。”
“哎……”那人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先走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准备。随时可以联系。”皋甫死牢的一间囚室中,一名满身污垢的女子在墙角的草席中蜷缩着,因为身上疼痛得轻轻颤抖着。
由于死囚犯行刑时忌讳身上有伤口,所以狱卒们打的时候手法也很有技巧。有这种说法,要是将人打的表面上皮肤看着还很完好,可是皮下的肉却早就已经烂了,此时若是有人用刀子在上面划开一个口子,里面的血肉一定会顺着口子流出来。只有这样才算是这打人的功夫到了位了,小有所成了。
哗啦啦啦,囚室的门被打开了,几个专门负责梳洗的老妈子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咚……”盆被坐在了地上,做惯了梳洗这等事,三个人也算手脚麻利,将她从草席上拖下来,惊走了几只藏在她身下的虫豸。然后就动手剥光了她的衣物,她本就发着烧,冷的很,这么一折腾,本就单薄的衣服也被除了去,她难受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们又拿着布条沾着水给她擦洗身子,那水是冰凉的,布条很是粗糙,每在她的身上擦洗一下,皮肤上被打过的地方都会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还有一阵阵刺骨的凉意。都会刺激到她让她从近乎昏厥的状况下清醒过来。
梳洗完毕,她被套上了宽大的灰色囚衣,昏昏沉沉的在囚室角落里肮脏的杂草上,沉沉睡去。
翌日,饭桌上,琉殊夹起一大筷子的菜:“茗舞,我们来桑城也已经有两年半了,我想换个地方了。听说南陵的国都明月城很热闹。而且明月城城大人多,也方便我们找寻赤晶的下落,只靠我对你几个月施展一次的附魂之术,要找到猴年马月。”茗舞无语:“真是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啊。”
琉殊也不在意,往一边打岔:“刘员外家的长女适逢嫁龄,昨天又差人送来了帖子。这刘员外家不好得罪,若是再如以往一般直接婉拒,很可能驳了人家的面子。这件事情你帮我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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