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学子走上了台说道:“在下长平府许鹏杰,若我是那读书人,我会更加发奋读书,争取早日考中进士,入朝为官,把母亲接出来居住。”
“说的轻巧,若你屡试不第,难道你母亲就要一直承受着屈辱打骂?再说了,若你果真考中进士,入朝当了官,把你母亲接了出来。可你父亲若是一纸诉状递到衙门,告你不尽孝道,德行有亏,你这官途怕是也就坐到头了!”又有人反驳道。
“这可如何是好,左右都不可行!”
“是啊!若全了孝道,科举之途就要断送。可若坚持科举,那读书人的母亲以后还是要受尽折辱。”
“真是难解!”
“……”
下面众人纷纷议论道。
就在这时,那个想当武将的少年,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台:“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错在其母亲,也不是错在那名读书人,而是其父亲有错和律法本身有问题。
那男子嗜赌成性,为何让一家人跟着受苦受难。而且科举不仅规定,三代以内不能有犯法之男和再嫁之女,还规定工商、杂役、娼、优、卒、隶之后,都不可考取功名。
虽说人分三六九等,可祸不及下一代,法不外乎人情,律法应该根据其酌情而定,不可一棍子打死。”
“这……”
“律法也能有错?”
“好像那少年说的挺有道理。”
“是啊!是啊!”
“……”
“辰儿,你看那少年,能说出如此言语,就比在场很多人,都要高出一筹。”苏嘉煜对身边,一直看着的苏泽辰说道。
“可是皇叔,那少年还只是童生,若以后考不中进士,还是当不了官,造福不了一方百姓啊?”苏泽辰皱着小脸问道。
“所以,这就需要辰儿好好想一想啊!那少年都能想到让律法变通一下,为何科举就不可以呢?
辰儿你记住,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一个皇朝,想要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就需要去改变,去创新,去付出行动。
在皇叔看来,科举只能衡量一个人的知识学问高低,却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品性和心胸。而要是入朝为官,后者比前者要重要很多。”苏嘉煜对苏泽辰温声说道。
“辰儿会好好想一想的!”苏泽辰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嗯!这就很好了!”苏嘉煜摸了摸苏泽辰的脑袋,微笑的说道。
一个时代想要变好,上位者就不能固守成规,被条条框框所困住。
……
“你说的很好,律法确实存在问题。不能让它帮助坏人为所欲为,而让受难者忍气吞声。这书册,还有太白楼的万两牌就归你了。”苏嘉煜对那少年说道。
“哈哈哈!太好了!如果回到家中,这书册让父亲看到,定要羡慕死了!”那少年开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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