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中午,艳阳高照。
酒楼上方牌匾上的红布被扯下,只见牌匾上飘逸洒脱的行草书写着《太白楼》三个字。
酒楼旁边架起了一个台子,台上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穿一身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个纯白色的小酒壶,不时有酒香从中飘散出来。
少年脸颊绯红,在台上摇摇晃晃,嘴里高声反复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王夫子,亲涣之,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好!好……”
“好诗!好诗……”
“好一句与尔同消万古愁……”
“好香的酒……”
在此停留的市井百姓、贩夫走卒、富商员外、寒门才子、世家子弟,皆喝彩道。
“敢问少年郎,这么好的诗,是何人所写?这么香的酒,叫何名字,在哪可以喝到?”人群中有人问道。
“今日我《太白楼》开业,广迎贵宾。各种美味佳肴应有尽有。这诗名为《将进酒》,乃我们东家所写。不止这一首,三楼每间雅间都各有一首。至于这酒嘛!名为太白酒,乃是本店的招牌,绝对会让大家不虚此行。而且别处可喝不到,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崔五站在门口对着众人说道。
“当真如你口中所言?”人群中有人说道。
“我们酒楼不仅有太白酒,还有小白酒和各种佳肴,若客观不满意,我店不收一文钱!”崔五回道。
随后,有人单独一人或者三五成群走了进去。没过两日,上京城的太白楼便在众人之间传了开来。
礼部衙内,右侍郎贾正平走到王涣之身前问道:“涣之兄家中新开了酒楼,为何不请同僚们前去聚上一聚啊?”
“我家中近来并未增添产业,正平兄此话何意?”王涣之不解道。
“哦!外城主街新开了一家酒楼名为太白楼,酒楼中有一首诗,名为《将进酒》,此间就有焕之之名,酒楼中的美味佳肴和太白酒人人称好,叫人欲罢不能!焕之兄竟不知?”此时换成贾正平一脸不解。
“我整日衙内当差,下衙后就回家中,不知正平兄所说之事!”王涣之一脸无奈。
“那今日下衙,你我二人便去坐上一坐,可好!”贾正平说道。
“好!便依正平兄所言。”
等下衙之后,二人便往外城走去。等到了太白楼门口,就见小二连忙上前招呼道:“两位客官好,里面请。两位是在一楼大堂还是上二楼或者三楼雅间?若是在一楼,需要暂时等上片刻,客人满了。”
“有何区别啊?”贾正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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