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洒反应最快,甩出袖箭,朝着假山后的南一和顾衍生飞去。眼看袖箭就要刺到二人身上,白之之和萧紫韵人飞了出去,两人将致命的袖箭从空中截下。
“原来你们早就发现我们了。”南一不好意思地看着白之之,白之之将手上的袖箭用力一扔,直接插在南一脖颈旁的石缝里。
“我们只是担心你们,这屋洒只是第一次见,就约你们上府,我们担心得很。”南一现在是担心白之之会对他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赶忙解释。
“你们…”屋洒欲言又止,“都是误会,我可不敢对二位有其它的想法。”
眼角的泪都还没干,看着眼前两人的装扮,屋洒哭笑不得。
“萧大小姐是来给我送东西的,这东西本也是不光彩的,但如今我想开了,说了也没什么关系。”屋洒娓娓道来。
“我本是靠制衣为生,众人都知道我在沙刃攻城的关键时刻捐款捐楼,但他们都不知是为何。我不算胆子大,但我身边有一位贤妻,她也是我的知音。”
四人这才知道事情的全貌。
原来当年屋洒的妻子,是屋洒所有灵感的来源,也是最好的衣架子。他的妻有着最独特的眼光,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设计和制作上的不足之处。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沙刃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
他的妻子原是北疆人,在沙刃造反时,本想带着屋洒逃往北疆,北疆有一处地下屋,是妻家里建造的,就是为了在这一天到来时能够自保。
可屋洒舍不下,想跟自己的国家共存亡,可是妻只想着他们能够活下去。两人意见不合,妻说先去探路,她知道屋洒一定会放心不下跟上路,可她却忘了,沙刃是最阴险狠毒的家伙。
拗不过妻,屋洒也在自我纠结中,回过神来,妻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他放心不下,赶紧出去。哪知刚出门就听到人们在谈论。
“刚刚沙刃都进城了,不过刚进城就被侍卫射杀了,就是可惜了,有一群姑娘被沙刃做为人质,绑了去。”
妻是在路上遇见这些想逃亡的姑娘们,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众人就约好第二日在城门口集合。可一些已经出阁的姑娘们,家里人舍不下南城,便一起留在南城。最后来的只有一些未出阁的姑娘们。
“他们运气不好,刚到城门口,城门就破了,沙刃为了活命,将她们作为人形挡牌,这才安然退了出去。”
屋洒说着,泪就不自觉流了下来。
“要是当时,我再坚决一点,要么和她一起去,要么狠心将她留在这里,至少两人不分离。”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看见画稿和他设计的衣服。一看见就控制不住地发抖,精神恍惚。
“沙刃击退了,四国迎来了新的生活,玉春楼也名声大噪,可就在这最鼎盛之时,我却再不能碰纸笔和布料。”
当时的玉春楼以更新装修为由停业,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了还是迟迟不开门。众人只以为是思念亡妻,可另一层只有他自己知晓。
“小姐,我们玉春楼还未开业,请改日再来吧。”店里的人遣散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打杂的小厮,兢兢业业。
“我不买东西,不吃饭,我找你们掌柜的。”不足一米五的十二三岁女孩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眼睛大大的,看着眼前的清淡。
“我们掌柜的最近都不在,请这位小姐先回去吧。”小厮说的也是真的,屋洒那几年的确是人魂俱灭,毫无生气。
“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他出来见我。”小厮看着不过他半高的小女娃,气势毫不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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