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就等于暗中和未来岳父作对,他不要前程不要媳妇了吗?夏有风越想越觉得关深有意思,尤其是在他处理光头等人的事情时,不徐不疾、张驰有度,始终掌控了局面,让光头交了实底才把他抓走。
当时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关深颇有大将之风,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和从容,在被骂是“杨家狗”也不生气,涵养过人。
有涵养又大度,小关主任深得官场精髓,但他为什么要背叛未来的老丈人,他到底意欲何为?夏有风莫名兴奋了起来,隐隐觉得她发现了关深的重大秘密。
夏有风很清楚,以她目前的处境,就算见到了余一守和肖子敏,想要在普惠县深入采访,也不可能,必须有人随时跟随左右,保护她的安全才行。每年全国都有不少记者因为采访遭受暴力袭击,甚至还有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她可不想因公殉职,她要好好活着,揭露坏人,让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么,关深就是她在普惠县的突破口和切入点!
“闺女,两个烧饼一碗鸡蛋汤,够不够?”文二郎先送来两个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烧饼,“要不要香菜?醋在手边,想加的话自己倒。”
“够了,够了,我饭量小,一个烧饼就饱了。”夏有风假装矜持一下,不料话刚说完不到一分钟,一个烧饼已经被消灭了。
管他呢,反正店里没别人,夏有风又毫不犹豫地拿起了第二个烧饼。也确实是烧饼好吃,酥香可口。
“多吃点,不打紧,烧饼有的是。”文二郎笑眯眯地坐在了夏有风的对面,“闺女,看你不像普惠县人,见你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亲切,就像以前见小关主任第一面时的感觉一样。”
夏有风嘴里满是烧饼:“文叔,为什么说见我和他的感觉一样?”
文二郎呵呵一笑:“你们一看就是大城市的人,身上没有普惠县人身上的气息。”
“普惠县人身上有什么气息?”
“老实巴交、纯朴善良,但也有观念落后、不思进取的土气,还有农民式的狡诈。”文二郎摇头苦笑。
“什么叫农民式的狡诈?文叔,您不能鄙视农民,您自己也不是农民?”夏有风的话就带了三分埋怨。
“呵呵,正因为我自己是农民,才最知道农民的优点和缺点。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文二郎拿过一块毛巾,“来,擦擦雨水,着凉了会生病。”
“闺女,你来普惠县,是探亲还是公干?”
“嗯……”夏有风本想留个心眼不说实话,却没有办法对慈眉善目的文二郎说谎,“不瞒文叔,我是省台的记者,来普惠县是采访抗洪救灾的事情,结果出现了意外状况……”
“出什么事情了?能和我说说吗?”文二郎喜欢多管闲事,热心肠,“信不过我就算了,我一个糟老头子,无权无势,就是喜欢瞎打听事情,也是闲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有风对文二郎天然地感到亲切和信任,也没隐瞒,说出了他们一行人在普惠县的遭遇。
此时,县委大院。
二层小楼后面,是又一栋二层小楼,一楼就是县委县政府各部门各科室的办公场所。
灰楼的二楼,202室是常委开会的房间,可以容纳十几人的常委会会议室,坐满了人。除了十几名常委之外,还有记录员以及分管水利的副县长、水利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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