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还在沉思的不止季安安一人,苏池坐在自己办公用的木桌前发呆。
昨日,他有些冲动了。
苏池的脸不可避免的,在此时红了。
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能够更让他想见季安安。
然,今日苏池的打扮和昨日两相相反,在翰林院内,男子坐在在椅子上,已经不起眼的快成了隐形人。
身形佝偻着,看上去畏畏缩缩,一看就是没背景好欺负的那一类。
他身侧的那些同行,倒是一个个大腹便便走路嚣张,脚底带风。
手上相当熟练且自然的,将今日他们该做的工作放在苏池的桌子上。
“小苏啊!你虽然还有一个月就要去往岭南,但你这翰林院的事也绝对不能马虎!”
一中年男子,身着官袍的身材油腻,话语中带着威胁,食指敲了敲了苏池的桌面。
大批的竹简在苏池面前哗啦一声堆成一块,几乎要将整个人埋在底下。
这翰林院的工作只分为两种,一类是特别忙的,一类是完全没有事情干的。
前者大多数都是每年科举出来的寒门状元,这些人没有半点的根基背景,人人都能够踩上一脚。
有点文化但也只能充当工具人,功劳不会是自己的,论起背锅却是一背一个准!
这类人在经常待的时间也不会长久,大多数是被欺负的无路可逃或是自主回想,或是被发配到某个小地方。
至于后者,轻松,没事干,光领钱的好工作自然是那些官二代的专属。
不仅功劳多多,一天天的也只需到处溜达,一壶茶,一份竹简,一张嘴吹着牛逼便是一天!
“好。”
苏池面对这种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面前那人对苏池这种态度相当满意。
连中三元又怎样?
如今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待在他手底下过活!
这种优越感总是让人着迷。
苏池开始处理一日的工作,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敷衍的想法。
那边给他施加的是压力,然而苏池从这一份份的竹简里面,看见的是天下大势。
翰林院每日处理的便是外部的一些闲杂之事,鸡毛蒜皮包括一些古籍修复。
大部分的事情落在苏池身上,反而方便了他整合现在所有的消息。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哪怕表现光鲜亮丽,但实际内里早已经被蚂蚁蛀空。
历朝历代每一个国家的气数,都像是被定在了三百载左右,如今也不例外。
外忧内患,当今的两位掌权者却还在争夺权势,对于民间疾苦一概不知。
昨日的一切,令苏池念念不忘,但对于他来说。
京城己不是必须要待下去的地方。
宁安郡主府。
季安安这边对于苏池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干扰,将想要了解的事情,了解后,只让人上门送上百两银子作为赔礼。
两人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几面的交情。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全都是见色起意!
季安安对于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昨日哪里是心动怦然,分明是馋人身子!
为避免在一棵树上吊死,季安安今日的主要任务是建立南风馆。
在府内住了一段日子的五名头牌,被季安安带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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