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看着盛渊道:“那杂货铺到这起码需要走上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来这闲逛?骗鬼呢?
你这么恰巧地出现在这具尸体旁,集镇上开始接连死人也正好是两天前,那些死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杀的吧。”
盛渊听后,扫了向方一眼,黑沉沉的眸子宛若无底的深渊。
对上盛渊的视线时,向方似乎如同坠入无尽的黑暗一般。
他不由得心惊了一瞬,一连后退了两步。
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向方心有余悸地偷偷打量了盛渊一眼,这男人怎么回事。
箫策一直看不惯向方那一副自以为是,咄咄逼人的嚣张样子:“向方,凡事得讲证据。空口无凭,你凭什么乱冤枉人!”
“我冤枉人?”听见箫策的话,向方冷笑一声,“这集镇上第一个死的那个胖女人,死的当天去过江望的杂货铺。
集镇上的人都知道,那女人是出了名的浪蹄子。
去杂货铺也是为了特地去见这男人,并企图勾搭他,但被江望从中给搅和了。
期间她与江望起了冲突,言语羞辱造谣江望,后来被你出现撵走了。
当天晚上,那胖女人就死在了家门口,尸首分离,死得惨不忍睹。”
“你想说明什么?”箫策拧眉。
向方摊了摊手,“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箫策轻呵一声:“你是说那个胖大婶的死跟盛渊有关?”
“不。”向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是所有死去的女人。”
“你特娘的放屁!”箫策:“你有证据吗就在这胡说八道?你亲眼瞧见了?”
“那胖女人宛如报复性的残杀就是证据。”向方言辞灼灼:“再加上这大晚上的他又恰好出现在这具尸体旁。
他出现的地方又正好死了人,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谁大半夜的会闲得蛋疼,没事走这么远来溜达?”
“就是。”张剑在一旁接了话,“不仅如此,在胖女人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瞧见了他晚上在那胖女人住处的附近出现过。”
“切,那你们又怎么在这?这大晚上的你们又出来瞎溜达什么呀?”箫策反问。
他觉得向方这群人就是天生属黄瓜的,欠拍。
后天又属核桃,欠锤。
沈从林则是看向张剑:“你说有人看见盛渊出现在了那位胖大姐的住处附近,是谁看见了?让他站出来作证。”
听见沈从林这么说,张剑眼神闪躲了一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上哪找人证去。”
沈从林冷哼了一声:“随便从半道上听来的流言,连证实都没有,你就拿出来污蔑人?”
一旁的向方见箫策和沈从林两人一唱一喝,一直跟他们抬杠,气不打一处来。
他怒瞪着箫策和沈从林:“你们是故意找茬是吧!现在这个杀人的诡怪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眼瞎看不见吗?”
箫策语气毫不客气,嘲讽意味十足:“你哪只眼睛看盛渊长得像诡怪了?能不能把你那两眼珠子里的眼屎擦干净再说话。”
“你!”向方一听,气得咬牙切齿,瞪着箫策的眼神似要吃人一样。
箫策见状,当即后退了一步:“别对我龇牙,我小时候被狗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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