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女子被眼前的一点好处迷花了眼,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的一生,才是最大的悲剧。”
我盯着床顶上的福袋许久,脑子里想着前世今生孔嬷嬷说的话。
“姑娘,我不懂。”
“更可怕的是,你还觉得这些都是对的,都是为你好的,把这些拿去劝告别的女子。”
“姑娘,你是不是又病了?这些话都是什么啊?”露种的声音里满是担心。
我闭上眼睛,假装困倦道:“我随口胡说的,睡吧。”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静到我都能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这一呼一吸并不如往日般平缓,反而是急促的,像是在不甘地奔跑,又怕叫人发现引来追捕,所以压抑着,又蓄势待发着。
我想抬手抚摸心口,感受一下心跳声,只是右手酸软无力,左手掌心的红肿太过于明显。
最终我什么也没做,只幽幽地叹息一声。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露种也没睡着,我虽然觉得和露种说不明白这些,但又实在没人给我倾诉,便也懒得管她能不能听懂,直接问道:“子女众多的人家最要紧的是一碗水端平,你说这话对是不对?”
“自然是对的。”露种肯定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不过她很快又继续道,“不过能做到的是少之又少,手指头都有长短,更别提对孩子们了。”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属实让我十分诧异,这些年来我真是小瞧了她。
“奴婢的娘亲就是能一碗水端平的,她对奴婢和哥哥是一样的好,可奴婢的父亲不是,他疼爱哥哥,便把我卖去了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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