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敌特!我们都被他哄骗了!”
“你早没发现呢!现在讲什么马后炮!”
“我的职业生涯都要毁了!呜呜呜!”
记者们被放在三辆车上分别押送,每辆车都吵吵闹闹的,后悔和埋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坐在前面开车的士兵不耐地敲了两下后车厢,让他们闭嘴。
那些人瑟瑟发抖,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安静了没一会儿,有一个男记者眼神诡异,他轻轻推了下边上正在默默哭泣的一个年轻女记者。
“诶,我看你年纪不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老板怎么派你过来。”
那个年轻记者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勉强止住啜泣的声音。
“我家里条件不好,妈妈生了重病,很缺钱,为了多赚点钱报社基本上的活都是我来,今天来这趟也是因为有人给了我两万,所以我才来的。”
主动说话那人立刻露出一个同情可惜的表情,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接着他又问另一个人,“你呢?咋来的呀?”
这人见那个年轻记者这么谭成伟,也许是现在的环境太紧张,他竟然也把自己来的原因一一说了出来:“我,我主要是家里老婆马上要生了,她娘家说要买套房子,我,我也是缺钱,所以……”
另外几个也陆陆续续把自己来采访严开朗的原因说了出来,都是缺钱。
如果不是缺钱,生活所迫我,谁回来触严将军的霉头。
严开朗家里被袭击的消息那可都是最高保密级别的,他们几个无端知情,早就预见到了来采访的凶险。
但是他们最多以为是因为元老院和皇帝两边的势力想要搅乱局势,谁知道还涉及到敌国特务的事情。
这要是坐实了,别说拿到钱了,他们几个的前途怕是全都葬送了。
所以才全都害怕失落地缩在车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将军的审判。
那个年轻记者害怕道:“我听说严将军人其实挺好的,他刚才不是把那个特务给抓出去了吗?我们只要配合审问是不是就没事了?”
一开始说话的男人立刻反驳她:“你以为我们这是小事吗?敌国这么多年来,这特务深入多深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严开朗把我们抓起来肯定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们进了军部,根本就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其他记者都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有人声线颤抖地问道:“你,你是说……我们都会,都会,会死吗?”
那人沉默不语,但显然就是默认了。
有几个胆小的记者立刻被吓出了哭声。
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示意所有人靠近。
轻声说到:“也不是没有办法……”
年轻记者听到还有一线生机,立刻问他:“你快说!”
其他人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无声地催促。
那人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他也不再卖关子,“我们可以,逃!”
“逃?怎么逃?”
那人解释道,现在押送他们的士兵并不多,一辆车只有两个士兵押运,他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这个车的后门,他们正好是最后一辆车,只要动作小心,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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