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阳走进卧室,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正在无助呜咽着的可怜小岛。
江屿白紧紧咬着下唇,听到他的脚步声,将身体缩在被子里哆嗦地抽噎。
长久陷于黑暗中的失控让他几乎时刻都感受到一种在深海中溺水般的恐惧。
“小岛,怎么这么不乖呢?”
盛千阳在江屿白泛着水汽的目光里俯下身子,贴近他的耳边,用亲昵的姿态说着分外冰冷的话语。
“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只要小岛不提那个名字,我就会对你很好的,可你为什么还是要提呢?”
不仅在睡梦中来回呢喃着时淮的名字,还要在清醒的时候把自己当成他。
但盛千阳仿佛是忘记了,小岛早已经没有了意识清醒的时候。
“难道小岛就真的学不乖吗?”
盛千阳讲话的时候面色平静,看起来毫无波澜,但在静水流深的下面藏的是阴森可怖的冰山。
然而江屿白根本听不懂盛千阳在说什么,那冗长的话语到达他的耳中时早已变得支离破碎。
江屿白开始绝望地摇晃着脑袋,肩胛骨颤抖的像蝴蝶的翅膀。
盛千阳沉默地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肩胛骨,看着他扬起的白皙脖颈,正在朝自己委屈又可怜的呜咽着。
盛千阳的手机铃声就是在此刻响起的,他有条不紊地接起,仅仅听了几秒钟便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床上狼狈不堪的小岛身上。
“看来有人想见你呢,小岛。”
盛千阳眼底透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一下,转身出了门。
……
“这么快就找到这了,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
熟悉的声音混在寒冷的晚风中飘来,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
时淮和边浔看着浑身散发着冷冽气势的盛千阳从别墅里缓缓走出。
他穿着一身黑西装黑衬衣,质地精致剪裁合体,显得人格外英俊挺拔,只是一双眼眸中闪烁着幽暗森冷的光。
盛千阳看向时淮腿上的石膏,上挑的眼睛半笑半嘲的眨了眨。
“怎么还把自己搞成了这样一副样子?”
“小岛呢?小岛在哪儿?”
时淮的眼睛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冰冷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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