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里对他的关注度很高,那些就像是蜘网,将他层层地封在那。
他们觉得他级别S,天然就会学什么都快。对他制定着高标准。
才姗姗学步的时候,就要求他能使用精神力,最好是灵活地。
可是这么高等级的精神力,哪是他能轻易地掌握得住,让它像个橡皮泥一样任自己变换形态和使用技能。
族中长老在每个年龄段都划分着自己应该达到的标准,没有达到,就认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才会做不到。
那时候,身上就会多出几条长长的红痕。
雌父总会在没有外人,只有自己和他的时候,才会含着泪给自己抹药。
有时候坐在椅子前,稚嫩的小手拿着笔写考卷的时候,会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他分辨得出那是雄父的其他孩子,嗯,不是自己雌父所出的。
“雌父,我们今天出去放风筝吧。”
“好啊,外面有块大空地,正好现在天气还挺不错。”
那时候,他在想,为什么他们能玩,而他要做这些不符常理又这么难的事。
该是玩的年纪,却要去完成这些严苛的训练。
他曾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所以一直认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努力,所以才会让大人们失望,才会得到训斥,直到他偶然间撞见别人。
才发现,并不是。
他反抗了一次,他觉得这些不合理。
但是等待他的,是一整天的小黑屋。
是正方体的房间,没有灯,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他自己。
还有浓稠、看不清手指的黑暗。
不知道待了多久,他恍然间听到远处传来雌父的哭声,像是被拦在外面隔了段距离,又或者是门的隔音太好了。
一会儿,声音就没了。
他隐隐知道雌父在为他求情,只不过是预想之内的失败了。
他不知道他待了多久,只觉得很久很久,久到神智都模糊了。
直到门外终于出现了一道亮光,然后逐渐扩大,刺痛着他的眼睛,让他闭眼将脸背向门。
他被带回了雌父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雄父也在里头,声音很响甚至没有想过避着人。
门开着呢,他听得清清楚楚。侍卫也只是将他送到门口,脸色微妙地离开了。
他走了进去,雌父想起身抱自己,但雄父却扬手想给自己一个深深的教训,让自己不敢再犯。
毕竟他们可不想费劲地花多余的精力在自己身上,他们并不是想教好自己,只是想自己成为给家族带来荣耀的人而已。
嗯,太不堪的用词,他也不好用在自己身上。
在他闭眼要受下来的时候,雌父挡在了自己身前,但雄父的手却没有停下。
他的小手推不开雌父,也没法迅速地将雌父挡在自己身后。
在几息间,纷乱的思绪被他斩断,艾维尔断然出声,声音响彻房间:“雄父,我不会再犯了。”
艾维尔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雄父的手,他的话音落下,雄父在即将碰到雌父的时候,动作停住了。
雄父眼神锐利地盯着自己,“确定了?”
“嗯。”他盯着雄父的眼睛,小小的脸庞里全是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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