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从白光莹和寒冰晶体内爆发的绥禧令是她们二人面对世界意识立竿见影的免死金牌,那么恪竞渊则是一种完全相反的情况。
本就一人吸引了禁制绝大部分攻击,白光莹和寒冰晶两人面对的攻击停下后,也都一股脑涌了过来,可想而知,恪竞渊此刻身处怎样的境地——
铺天盖地的黑色几乎充斥着整片天地,一袭白衣的恪竞渊在其中渺小到只能依稀看见一片一闪而过的衣角。
暗色汹涌中,恪竞渊四肢皆被沉重的锁链所累,每一次动作都重若万钧,雾蒙蒙的天际,偶尔闪过的雷光,照亮了恪竞渊那张俊美无俦却如鬼魅般可怖的脸颊。
手臂挥动间,带动缠绕在腕间的链条,哗啦啦的声响不绝于耳,衣摆飞扬,勾勒出恪竞渊修长挺拔的身形,整个场面如一场从抗争中焕发的暴力美学。
铺天盖地的杀意笼罩下,恪竞渊不进反退,手心银白色光芒大盛,狠狠推向天际,像是要以一己之力捅破这天。
重重锁链上纠缠着的雾气在此刻仿若有了生命,汇聚在一起,从天而降,给予恪竞渊迎头一击。
刹那间,黑色与银白色轰然相撞,风浪蔓延,将远处的不少仙子震飞了出去。
恪竞渊咬牙,禁制终是对他起了作用,空有庞大的仙力却无法尽数调动,体内的绥禧令蠢蠢欲动,在漫天黑色占尽上风之时猛地汇聚在恪竞渊身前。
嗡鸣声阵阵,其中的威胁之意,禁制看懂了,远在尘寰星域的君綦也看懂了。
昏暗的空间内,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扶手都要捏碎了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之后,本就摆设单调的尘寰星域更是雪上加霜。
而叶罗丽仙境里,君綦显然也没想继续逗弄这些仙子了——
“呃——”
“啊……”
“该死的!”
所有或挣扎或反抗的仙子都被成倍增加的锁链缠上身体,随后被猛地下拉,惊呼声阵阵,更有脾气暴躁的,低咒声脱口而出,却也一样被拖拽着朝着地面坠落,各色的魔法拖成残影坠在诸位仙子身后。
这一次,就连白光莹和寒冰晶也没有例外。
不消多时,赋愿之境里,处处可见被禁锢住动弹不得的仙子……恪竞渊依旧最为瞩目——
他身上缠绕的锁链是最多的,若非绥禧令苦苦抵抗,恐怕早就被捆成一颗球了。
如此情景,皆落在愿纥酥眼中。
从君綦发力开始,她就被迫离开战圈中心,透明的结界将她保护得很好,外面的纷纷扰扰皆打搅不到她。
可同样的,她也无法插手半分——
少女跪坐在结界之内,遥遥漂浮在上空,铺陈开来的裙摆像极了一朵绽放到极致后静待泥落的花。
愿纥酥低垂着脑袋,一手扶着心口,修长的手指抓紧胸口处的衣物,攥得指尖发白,绥禧令的三次强制触发让她的心都沉闷得有些许钝痛。
“君綦……”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愿放过她!
纵然身处两个世界,也要让她不得安生!
为什么!
愿纥酥缓缓抬起头,向来温软的话语竟是裹挟着一抹恨,银蓝色的眸底,此刻更是深不可测。
两个字吐出口,极轻极轻,却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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