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一轮满月,卧室的灯都关了,清冷的月色泼洒进来,明亮到墙壁上画中的几个字都能清晰可见。
要不是手指在骆云泽掌中,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道,白黎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在她以为他会为顾绍臣说些什么的时候,骆云泽伸出手指同她五指交握。
手心干燥温暖。
一歪头就能看到他的侧颜,安静,平和。
躺在那里规规矩矩的。
呼吸节奏,胸膛起伏的弧度都像是有着催眠的魔力。
骆云泽睁开眼,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她的面孔。
看了少许后开口说:“你本就有着不受拘束的灵魂,生而为人,活着又不只是活着。”
白黎笑了下,眸中闪过璀璨星光,“我以为骆老师会说教。”
骆云泽垂眸,轻轻摇头,“不会。”
他听她讲述了她的那些过往,知道她所谓重生后发生的,若是此时她能在这里感到安宁和放松,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也正是白黎突然打扰的理由。
她狐生中都很少有这样感性的时候,暂且理解为今天遇到被造黄谣,又差点跳楼自杀女孩,想到白瑶,想到原主,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脆弱。
白黎松开他的手,动作有些夸张的伸了个懒腰,侧过身体看着他,“你呢骆老师,每天这样的三点一线,会不会觉得生活无趣?”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生活中几乎没有朋友,父母一年到头的也见不了几次面。
家不大,足够温馨。
自在逍遥的后背就会有无尽的寂寞相伴。
骆云泽笑了,浓密睫毛下那双眸子黑沉沉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白黎来了兴致,笑嘻嘻的问他:“每天接触的都是热情洋溢的年轻人,难道就没有被他们,哪怕是一点点的感染到?”
骆云泽想了一瞬,才说:“再浓烈的感情都会趋于平淡,如果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开始和结束又有什么区别。”
说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白黎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身体舒展又张扬。
把骆云泽当成了最舒服不过的床垫,按照身体结构,用一种寻求本能的姿势睡在他身上。
她抬起头,对上骆云泽那双明显隐忍,又泛着红血丝的眸子。
眨眨眼,勾唇说了句‘抱歉’。
先是收回缠在他腿窝的脚,重新在床垫上找到支点,然后抬起锁他喉搂他肩膀的手,最后是上半身从他身上移开。
卫裤肥大的裤腿拉至膝盖,身上的卫衣滑到腰间,露出她嫩白细致的小腿,纤细过于白皙的腰肢。
骆云泽收回目光前,心跳错乱了几分,身体有些僵硬的坐起身。
背对着她,透着美玉光泽的小腿,在他眼前莫名浮现。
不由得又让他想起那日沙发上,她穿着他常穿的运动装,肥大中尽显她的身体曲线...
让他耳垂微红,平复了一会儿才穿上鞋走出去。
白黎洗漱前,把她身上的运动装塞进洗衣机中,选择快洗模式。
挂在晾衣架上抻平褶皱后,朝着在做早饭的骆云泽说:“骆老师,我要走了。”
骆云泽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见她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脸上也画了一层淡淡的妆,清了下喉咙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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