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族长朝身后的人挥手示意,几人便鱼贯而出,势必要将管家救下。
“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家族弃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管这么多事为好,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句话无异于杀人诛心!
当年那烧了老宅大半院子的火灾,将许舅母的命也夺去了。
“许地,你不会以为当年之事真的可以滴水不漏吧?”
许族长最讨厌别人唤他的原名,地,像是在嘲笑他低人一等的出身一般。
他脸上尽显怒容,嘴角还扬着阴险的笑意,他靠近许舅舅耳边,低声沉吟。
“我就是做得滴水不漏哇,你能奈我何?”
许地望着许舅舅紧抿的嘴唇,笑得格外嚣张。
当年,老太爷可是将所有的通信都烧了的,就算在别家发现账册和书信如何,就算那东西被挖出来了如何,就算发现了绣面出现许字如何。他们能那拿他怎么样呢?那些账册和书信就不能造假吗?难不成一张屏风还能将许家打垮不成?发现的龙袍怎么就证明是许家的了?
他们根本撼动不了许家,楚家都被他们许家玩得团团转呢,亲儿子下场毒杀爹娘,这场戏,真是精彩!
“手脚不干净?敢问许族长可是青天大老爷,识文断字,学识渊博,处事果断,懂得断案?”
程赤鸢从马车上跳下来,与许静雅熟悉的面孔不禁令许地恍惚了一瞬,看到紧跟着下车的程甬封,忽然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故人来访啊!”
“谁是你故人,我长得又不丑。我寻思着,谁家青天大老爷也没您这般身材吧,啧,怪不得你们是主仆呢,一个窝里面出来的,身材都一样式的,吃得脑满肠肥的,脑子流油,好身材真是令人羡慕啊。”
“做官要不了这种长相的,太丑了,百姓看了容易长针眼的。”
“鸢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讽刺许族长呢?谁不知道,许族长大字都不识几个,如何断案。”
“伯父如何知晓?”
云珩一句伯父,着实让程甬封心梗。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谁是你伯父,瞧把你给聪明的,套近乎一点用没有的,他的鸢儿年纪还小,还可以再玩几年的。
“我同他算是同窗吧,他的水平我还是知道些的,也就勉强背出三字经吧。”
许地长于青楼,并没有好好启蒙过,天赋有限,人又不爱读书,只爱走捷径,擅钻营,但是他最厌恶别人说他没有文化。
“哟,这不是我那做了鳏夫的程妹夫吗!”
“咦?这不是我那生孩子不长屁眼的好庶舅吗?”
程赤鸢在口舌上从未输过,主打一个打人痛处。
许地无子,难得小妾生一儿子还是天生残缺之人,程赤鸢这话,气得他火烧眉毛,拔出身边守卫的佩刀就朝她砍去。
程赤鸢身形灵巧,弯腰一避,悄无声息地将银针扎进许地的腰间一穴位,迅疾拔出,迅疾藏进空间,她一记飞踢,踢在许地的膝弯,又拔出匕首,竖直对着他的心口,看看没过他的里衣,直逼心间。
“啧,你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此言一出,许地更是气得全身横肉抖动,嘴巴和眼睛随时都可以冒出火来,除了程家人一行外,在场其余男子都有些可怜许地了。
“不要动,我容易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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