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太太还念叨让陈氏生孩子的事,咋的,流放路上还揣个娃?
“祖母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吃油腻的食物了,想必你也不是很喜欢。”
谁不喜欢!她都许久没碰荤腥了!
“你这是反了天了,女则女戒都读狗肚子里去了,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
“不太知道,您待如何?按照我的想法哈,您可以试试老蚌怀珠,生个顺您心意的孩子。”
“滚!”
程赤鸢翻了个白眼,也不再搭理程老夫人了,而是拔高嗓音对王嘉柔说:“一千万两,到底给不给,老娘等着跪着给您上药呢。”
“小三儿,你看她那样子,像是有钱的样子吗?”程甬予抢过程甬封的鸡腿,囫囵道。
“没有你还浪费我夫人时间?夫人,回来吧,她是穷鬼,生意做不成的。”
“嗯,看出来了,白瞎我的好脾气了。”
“你,你们…”
王嘉柔被程家人怼得说不出话来,伤口又痛个半死,她扯开嗓子哀嚎着:“别打了,我都被人欺负死了,你们到底管不管!”
可惜,无人回应。
王氏和王为沉浸在各自的幻觉中,只要程赤鸢不解毒,他们就一直厮打。
王氏的发髻彻底乱了,衣襟凌乱,手臂上还有抓痕,而王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王氏薅掉了好大一把头发,衣袍更是被撕坏了。
立儿哭哑了嗓子,想找去找程家人,可想起程甬予塞药丸的样子,就打消了念头,娘亲和姐姐可能要毒发身亡了,他可不能有事,他还没吃够大鸡腿呢!
想起大鸡腿,立儿又嚎啕大哭起来。
程家人啃着烧鸡,看着年度撕逼大戏,格外逍遥。
等程赤鸢吃饱喝足了,她伸了个懒腰,歪头瞟见不忍直视、打得脱力的王氏和王为,这才弹了弹手指,一簇香粉从指缝散出。
吸入香粉后,王氏和王为的神色才清明起来,忍着满身的伤痛,心里却不知为何自己冲动,似是心里有股声音一直刺激自己一般。
王敏杰在地上滚了一炷香后,腹痛却奇异地消失了!
“好了,好戏散场了,可以赶路了。”
程赤鸢拍拍手,顶着程家人或惊疑不定或佩服万分的目光,镇定得仿佛与她无关一般。
倒是一旁抱臂伫立的云珩,扬起一抹不自觉的微笑,那抹笑容,太过惊艳,黑行吓得摔了个屁股墩…
天爷啊,世子竟然笑得如此放荡!
不多久,孙里时就嚷嚷着赶路,只是这副欠揍的死德行,程赤鸢很想夜半打他一顿。
今晚定是要露宿的,倒是有机会抽他一顿。
放任王氏来找程家的茬,他坐在马车里安稳看戏,她程赤鸢自出生起就不知道亏怎么吃。
程云希自方才去了后,就一直呆在孙里时的马车里没有下来,不知道又憋什么大戏呢?
这两个只有半拉脑子的人待在一处,却是极好的。
程赤鸢正在脑海里酝酿着抽人大计,云珩却故意放慢了脚步,行至程赤鸢身边,他拎着一个不起眼的布袋子,不由分说地塞给程赤鸢。
程赤鸢:?
啥玩意?
她打开布袋子,只见一双靴子,尺寸看着就是女子穿的,鞋底颇厚,应该是定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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