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看到面色精彩的太监。
方才还格外神气的师徒二人此时却忽然舔狗起来,点头哈腰的。
“朱公公,您这是怎么了?这王府的夜路确实不好走。”易庸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罐,双手捧着,“公公,这上好的药膏您拿去,只需要轻轻一抹,伤患处定不留痕迹。”
“嗯,先生有心了。”
见鬼的先生,就他这副德行的还能叫先生。
朱公公也算是皇帝身边较为亲近的宦官了,对有功之臣毫不敬重,却对一个坑蒙拐骗的大夫称呼先生。
皇帝到底知不知道他身边人的丑恶嘴脸?
“世子还未喝汤药吗?”
朱公公一改在祠堂时鄙夷的神情,捂着脸直哭。
“陛下担忧世子的病情,成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烦请各位救救世子。哎,这是要了陛下的命啊!”
说着,眼泪哗哗掉。
该说不说,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影帝了。
“陛下仁善,一向将云世子视如己出,这儿女患病,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忧伤。”
“陛下大善。”
“陛下大善,我等必尽全力。”
随即,清一溜的溜须拍马整齐划一地闯入程赤鸢的耳朵。
真令人头大。
“易大夫是齐国公请来的,治好了齐国公多年的顽疾,能力可在我们之上,世子的病一定有起色。”
在一众溜须拍马中,一个男子的倒是特立独行地赞扬起易庸来。
要是忽视他眼底那鄙薄的神色外,还真以为是一个拍马屁的。
看来,这一众眼瞎群体中,也有正常人的嘛。
而易庸,还真以为那人实在讨好自己,神情还挺得意。
众人纷纷附和着,表情皆是掩盖不住的蔑视。
要说齐国公的顽疾,原身的还真有些印象。
齐国公这些年被头痛头胀,眩晕所扰,久病不愈,难不成太医都治不好的病症别这个易庸治好了?
这些病症要不是高血压,就是脑袋里长了不该长得玩意,最是难治,程赤鸢反正不相信一个庸医能治好的。
左右同她干系不大,齐国公要是噶了,还得举国庆祝下呢。
“咱家已经将世子心仪之人请过来了,这汤药定能喂下去。”
心仪你个大头鬼!
本在看戏的程赤鸢突然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程赤鸢一身素色衣裙,却难掩风华,众人皆打量着这个倒霉的姑娘,目光漠然,只有方才出言讽刺的那个男子,对着程赤鸢微微摇了摇头,难掩忧愁。
而易庸,朝着程赤鸢狂咽口水。
这姑娘真标致!
“汤药给程姑娘吧。”
朱公公清了清嗓子,不悦地瞥了眼色胆包天的易庸,亲自将药碗搁在程赤鸢的手上。
“程三姑娘,你定能将它喂给世子殿下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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