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香香人类的不对劲,花花无论怎么收紧都无法让乌铃有半分反应。
它有些心急的摆弄着茎叶。
一片寂静中,草丛中匍匐前进的绿影劈开了一条生路,鳄族人以极快的速度向定住的众人行进。
被抛弃的种族自然不在祭祀名单上,专注吞噬的神也不介意几个小跳蚤。
首领随机抱着距离最近的兽人向外方撤离,快要踏出草原时两人顷刻身首异处。
手上的残血昭示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连牧凌那样的异族人都毫无反击之力,一切因他们而起,就该以他们结束。
“上。”首领将目光聚集在半空中的神。
当年的召唤失败并不仅有鳄族贪心的原因,而是神降临的目的也并不纯粹,能接受这样的祭品而不是纯净的信仰,从一开始应召的或许就不是神。
为首的三名鳄人疾步而上,还未靠近就被碾成细渣,引以为傲的强悍能力在遇见赐予其的母体时顷刻瓦解。
神似乎勾起了嘴角,为他们的不自量力而感到愉悦。
就是现在!
趁着祂略微的分神,首领的蹼爪飞快的在身上划出数道口子,喷溅的血液洒满了牧凌满身。
鳄族的辛秘,异化。
他的瞳孔变为墨绿,属于白虎的毛发瞬间脱落,鳞片覆盖住了原有的肌肤,嘴角的邪笑将嘴角咧出了不正常的弧度。
本就被系统强化过的肉体突破临界值达到变态的水准,能和神对战,想想就有些兴奋。
右腿略微后撤,牧凌如炮弹一般弹射起飞,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就窜至了衪的面前,举起拳头直攻门面,巨大的冲击力让空气都发出爆鸣声。
嘭——
似是不想脏了手,仅一个眼神就让男人牢牢的定在了地面上,四肢被无形的压力挤的向内扭曲,胸腔猛的凹出大坑,鲜血从口鼻流出将身下的草地染成暗色。
无视癫狂的男人,神将目光投向被定住的乌铃,突然想玩个有趣的游戏。
乌铃此刻觉得自己被温暖的流水包围,坐起身来水波荡漾在四周,身上穿的不再是兽皮,而是一套精致的白袍。
水面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镜子,镜中播放的是神视角下的大陆众生。
沙子侵蚀到的地方闪着微光,接触到的兽人化为一滩血水,牧凌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鳄族苟延残喘的躲避一个又一个袭来的凌冽攻击。
悲悯的神灵附在乌铃的耳边轻启朱唇:“他们的结局怎样,全在你。”
两个空间全在衪的掌握,这次的祭祀本就不可能成功,无论是各种强大的生物都逃不过名为副本游戏的牢笼。
衪本不是神。
她是进入无限副本的第一批玩家,上次参与游戏是多久,很久了,久到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主系统答应任务成功便放她走,这个任务一等就是百年,是切切实实的无数个日夜。
这一切都是骗局,系统是残忍的,给予她不伤不死,不破不灭的神格,永生是惩罚不听话傀儡的魔咒。
撕裂空间逃脱至此,还是没能逃过主系统的追踪,也是了,它无所不能。
镜中的场景并没有因为乌铃的沉默而暂停,侵蚀速度越来越快,就快要接近一抹绿色的根茎。
任何生物都对死亡有着绝对的直觉,临别之际花花将所有生气汇聚成花苞,纯白的铃兰花垂落在风中,昭示着故事的结局。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