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明说“朕瞧你不顾着吃,一个劲儿的说话,不如给朕,免得白白放着。”
听见皇上这样说,齐妃的腰身都佝偻了下来,可就是再没脸,齐妃也要自己去找补,只得小心翼翼道“皇上,就是爱取笑臣妾。”
年世兰还记得齐妃嘲笑她之仇呢,如今终于能报了。
“齐妃此话诧异,皇上近日明明只喜欢和安常在说笑,怎得你偏要往自己身上扯啊,让旁人听了,还以为你是要沾安常在的光呢。”
齐妃被怼的无话可说,只能气哼哼的不搭理华妃,倒是坐在最末端的安陵容被华妃一字一句挤兑的坐不住了。
“嫔妾才疏德浅,凡事还请娘娘多赐教,也敬华妃娘娘一杯。”
年世兰拿眼角扫了安陵容一眼,随即又看向别处,权当耳边是阿猫阿狗在叫唤,一点儿也不想理会。
只是新宠到底是新宠,年世兰视线转到上首,便见皇上一错不错的正看着她呢,这才垂下眼来,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便也当是应了安陵容的敬酒。
见华妃喝了酒,胤禛便也开怀一笑,殿内气氛瞬间便松快了。
酒还未过三巡,敦亲王便好似先醉了,便是听歌也不顺耳,看舞也不顺眼的。
“舞的些什么玩意儿,还没本王府里的舞姬,随意一舞来的赏心悦目。”
敦亲王这话若是小声与福晋说嘴也就罢了,偏他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扯开嗓子一嚷,满殿都听见了。
敦亲王福晋轻呵了一声王爷,敦亲王便和听不见一般,拉着果郡王问“十七弟,你说是不是!”
果郡王既不想得罪皇上,又不想挨他十哥两下子,便只能出声安抚“十哥怕是喝醉了,弟弟带您去醒醒酒。”
说着便要拉敦亲王起身,只是,敦亲王膘肥体壮的,果郡王拉了两次敦亲王都坐在那纹丝不动的,果郡王也泄气了,抬头望向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皇上,苦笑一声,表示无奈。
胤禛还不清楚自己兄弟平日里能有多少酒量?一看敦亲王便知他在装醉耍酒疯呢。
不过他也想看看,老十究竟想做什么。
胤禛转头看向宜修“丝竹歌舞老十都不喜欢,皇后,看来这宴会办的不尽心啊。”
皇上这话一出,周围丝竹之乐顿停,舞姬们也都瑟瑟的跪在殿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宜修与胤禛夫妻多年,自是知道他如今的意思,便诚惶诚恐的从阶上走了下去,跪在了御案前“是臣妾的不是,还望皇上保重龙体,勿再动怒。”
皇后都跪着,嫔妃们哪里还能端坐?连忙随着皇后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有眼睛的都知道皇上生气了,偏敦亲王并不把眼前情形当回事儿。
“皇上何必如此小题大做,歌舞不好,换一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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