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钢铁巨兽（4）(1/2)
冰墙瞬间升起，挡住在炮弹的飞行轨迹前。冰与火之间发生剧烈的碰撞，火焰打在冰面上如烟花一般绽放开来，高温的弹片嵌入冰墙当中滋滋作响。灿烂的火花过后，留在冰面上的是如碎釉一般美丽的裂纹。
然而冰墙虽然抵挡了爆炸，却没有抵挡住脱壳穿甲弹的弹芯。
这枚由钨合金和贫铀合金制成的弹芯硬度极高，在击穿冰墙后还贴着女英的脸飞过，又再度洞穿了房屋的后墙飞出。
“高爆榴弹装填。”Littorio对作为炮手的顾捷悟下达装填命令，由于这辆“城市豹”并没有安装自动装填系统，所以在重装弹这一点上Littorio无能无力。顾捷悟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Littorio是在给自己下命令，开炮时巨大的震动和响声让他的耳朵有点嗡嗡作响，脑袋也晕乎乎的。直到Littorio再度重复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要承担装弹这个苦差。
他反观了人家叶微明，有了自动驾驶后，就跟乘客一样轻松。顾捷悟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低估了他，一直以为他木讷呆板，没想到其实狡猾的跟狐狸一样。
“喂喂，我怎么知道哪个是高爆榴弹啊？”顾捷悟看着弹药舱里的一排炮弹，有些犯难。不过Littorio并没有搭理他，所以他索性随便拿出了一枚炮弹。
这枚炮弹的重量比顾捷悟想象的要重的多，他多年不运动的老腰突然面临如此剧烈的运动，表示不干了，选择了扭伤。顾捷悟下意识地伸手去扶自己的老腰，手上的炮弹“咣当”一声砸到了地上。
巨大的动静让叶微明也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他确认了炮弹没有爆炸，自己还活着这两点后，又淡定的转过了头，丝毫不在乎顾捷悟的处境。
顾捷悟显然没有叶微明的淡定和从容，他原本要去扶腰的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放在了胸口，以平复一下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末了他又用手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虽然他并不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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