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验证猜想的代价(1/2)
怎么会这样……
好像陷入了黑暗的泥淖，冰冷黏腻。
逃不出来的……永无止境的黑暗……
不，不，我不能这么想……想点其他的，我……
芥生颂蜷缩着，昏昏沉沉地想。
哈，果然，只要干扰到“主角”的事件就会受到排斥吗……
来自世界的排斥。
冷汗打湿了额前碎发，芥生颂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弯了弯嘴角，嘲讽整个世界。
……
可能是芥生颂直接把整件事情全都破坏掉了的原因，这次的痛苦倒是意料之中的极痛了。
以往还能因为疼晕过去而减少痛苦时间，可是事实表明，人只要痛到一定程度，就连晕都晕不过去的。
不是没想过吃安眠药捱过去，但是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芥生颂是绝不会放任自己陷入药效一无所觉的。
如果只是痛苦的话，要是有什么意外还有芥生风芥生涯顶上；因为这股疼痛只针对芥生颂，但是安眠药不同，它直接对这具身体有效，那样便毫无办法了。
至于让芥生风芥生涯出来暂时中断疼痛来获得喘息之机嘛……
当然可以。
根据以往的测试，“中断”时芥生颂不会有任何感受，仿佛陷入沉睡一般，暂时丧失意识；
“中断”后芥生颂也不会立刻迎接疼痛，而是会有五分钟的时间保持清醒。
但是，这样的代价就是过了这五分钟后疼痛会加剧，而且时间也会延长；“中断”后芥生风芥生涯的精神也会受损。
所以，芥生颂一直秉着能捱就捱的精神硬撑。
但是这次怎么还不结束……
啊，想想也没有那么快，上次收拾了个劫匪还痛了整整半天呢，总不会比上次还少……
不会请的两天假全都用上吧？
芥生颂无意识地想着一些事情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愈来愈严重的痛苦也愈发让人难以忽视。
他半睁着眼，手腕一翻就是一把精致小巧的袖刀，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芥生颂！】
谁的声音？啊，是芥生风。
【阿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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