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可让皇帝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又不舍得凶女儿,好声好气地哄道:“是哪个宫人在乱嚼舌头,理当掌嘴。朕的公主还小,怎么急着向父皇讨驸马了?”
他又一面寻思着,长公主宫里的那些个奴才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别什么污糟话都敢入了卿卿的耳朵里。
【卿卿,就现在!】
“父皇,我要他给我当驸马。”
骄纵上扬的尾音像是捎着砒霜蜜饯似的,直接指向了低头伏首不语的卫宿。
卫宿愕然地一僵,锋利眉骨下压,如何也想不明白公主为什么突然看上了他。
“这……”皇帝讶异又迟疑地看向了地上的卫宿,“卫宿常年在外征战,卿卿怎么会认得他?”
“我不认识,但他的模样还行,比我宫里的面首男宠还好看点儿父皇,我就想要他当我的驸马。”
屈辱性十足的评价,就不信拉不动男主的仇恨值。
这一个世界,剧情一定能够顺利地走下去。
言卿月说着这些话时,如鸦羽似浓密眼睫颤动个不停,有些紧张又心虚。
拿一个堂堂大将军和她的男宠相比较,主打的就是一个羞辱。
还变着法儿地告诉他,就算当上了她言卿月的驸马,和那些个男宠也没太大区别。
果然,卫宿撑在地上的双手骤然握紧,硬实的肌肉绷得很紧,青筋暴起。
听到女儿口中的男宠二字张口吐出,皇帝诧异得眉心一跳,也不以为意,只好生哄着。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卿卿想要驸马,朕自然允了的。待内务府过几日将京中才俊的名单都搜罗起来,给你慢慢挑选着如何?”
剧情设定里皇帝昏庸是真,他倒不是真像护住卫宿,单单只是觉得,卿卿想要卫宿当驸马就是一时说着好玩,他也不能立马下了命令,免得卿卿过两日后悔,君命又难以收回。
男宠什么的,估计也是宫里的腌攒玩意儿为了讨卿卿欢心安排的,且让她玩去吧。
不过……还是得安排人敲打一下卿卿身边伺候的奴才,免得让她玩得过了火。
【卿卿,我们是反派,果断一点儿!】
言卿月自然不听糊弄,春水似揉皱的眉眼骄矜又不可一世,微抬着下颚,道:“父皇,我就要他。”
“既然这样,卫宿,你意下如何?”
在老皇帝眼里,这门亲事完全就是卫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放眼整个大淮,哪家的女儿能比得上皇宫里养出来的金枝玉叶?
皇帝一心就只纵容着女儿,也不管其他,卿卿高兴就成了。
想要个驸马便指给她就是了,皆大欢喜的事情。
皇帝这偏向性十足的话一出口,卫宿面无表情地跪伏在地上。
“砰”一声清脆的响动,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臣自知鄙陋卑劣,配不上公主,恳求皇上和公主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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