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简直是不可理喻!”
徐老太太也没想到闹成这样,狠狠地用龙头拐杖撞着地面发出“砰砰”声来:“谢书禾,你到底有没有将老身放在眼里!”
谢书禾的话还没说完,此刻只是神色淡淡,眼底隐了几分的厌恶:“只是若这件事当真是跟月桃没有关系,也请老夫人和侯爷也能够做到像今日这般!”
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的徐宴临一听谢书禾说的“自请下堂”,立刻就应了下来。
只要谢书禾自请下堂,他扶正檀儿做正头娘子就没有任何的可诟病之处了,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往后扶妾为妻可就难了。
谢书禾冷声道:“望侯爷能够记住今日承诺。”
说完,谢书禾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多给徐宴临,蹲下来为月桃理了理被扯乱的发,吃力的将人从地上扶起来。
月桃才受完刑,已然是动弹不得,背后衣衫破损,血肉模糊,整个人站都站不住,身子几乎是挂在谢书禾的身上。
谢书禾方才挡的那一下此刻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汗水密密麻麻的趴在额上,一步一踉跄,走的分外艰难。
饶是如此,再同情两人的下人们也不敢伸出手帮扶一把。
徐宴临看着谢书禾背上的伤,微微有些出神,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一直看不上眼的妻子竟然为了一个下人挡罚。
是因为对那个丫鬟的全然信任,还是只为了跟他叫板对抗?
不等他深想,身后里屋再次传来了叶檀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所有思绪全部消散,只剩下对谢书禾的深深厌恶。
他竟差点有了动摇!
那可是差点害死他侯府血脉的恶毒女人!
将那些思绪驱散,徐宴临快步走进屋子。
约摸是过了半炷香,海棠阁里的月见急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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