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一眯眼,看了眼叫嚣的赵喜,又看了眼台上淡定自若的张希,“你要作何解释?”
张希凭什么要自证清白,造谣这种事当然是要造谣者拿出证据了,不然别人一句话,自己反而要跑断腿,“你说我抄袭就是了?拿出证据啊!”
赵喜敢这么说,就是猜到了张希肯定会自证清白,到时候再搅混水,现在张希反而叫自己拿出证据,自己哪有什么证据啊。
刚才那样说也是因为首任白马书院的院长不知道去哪儿云游了,根本不可能和张希对峙。
张希看到赵喜支支吾吾的,就猜到他肯定是胡说八道,她的视线转移到洛青书身上。
他倒是镇定自若,“张公子如此学识,应该不是寂寂无名之辈,难道正如赵公子所言?”
张希翻了个白眼,你和赵喜都是同窗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院长有没有写这首诗啊,装腔作势,”拿出证据来啊,既然你对刚才的咏月有质疑,再作一首又如何!”
洛青书毫不在意,咏月哪有那么好写的,不然这满大街都是文豪大家了。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随着张希话音一落,洛青书大气都不敢喘,赵喜也被惊到了,张希装作暗自神伤,“不会吧,赵公子不会说这首诗也是你口中的首任院长所作吧!”
赵喜正愁没有借口,没想到张希都给他想好了,洛青书刚要呵斥赵喜,他却自豪的说:“正是!”
张希感慨着赵喜这脑子怎么长的,“啧啧啧,那就再来一首,”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冯老立马派人拿着纸笔重录,根本没有心请评价,张希向前一步,“这首是吗!”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张希又向前一步,“这首是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张希走的第三步,距离洛青书只有一步之遥,“这首,还是吗!”
台下的赵喜大声说道:“你这都不是诗,这局算你输!”
洛青书终于呵斥了赵喜,“住口!”到底是左相之子,洛青书已经想明白了,纵然此人是一介白衣又如何,有如此好的才华,自然是要拜入我洛家名下,可不能生了嫌隙。
洛青书第一次向张希拱手行礼,“还请张公子海涵,赵喜口无遮拦。张公子出口成章,想必也不会同他一般见识。”
张希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文人风骨,什么叫做黑的说成白的,“既然洛公子说我出口成章,不如张某再送你和赵公子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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