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鸢红唇微勾:“怎么不说了?难道这是背后说我坏话呢?”
谢远恒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们怎么会说你坏话呢?是刚才你说桑宁的婚事。”
玉雪鸢听着谢远恒想要一笔带过,就知道故事的主人公是谁,想来这一家子,现在都在幻想和二皇子结亲后的样子。
她看了看在一旁吃果干的谢招弟:“怎么今日回来这么早?最近这段时间你可都是吃完晚饭才回来呀!”
谢招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八婆一回来就挑拨。
看着父亲质疑的目光,他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说:“最近这段时间先生教的课业有些难,孩儿是在申威将军家和小公子做功课,所以回来的晚些,而今日是知道父亲要回来,所以特意早些时候就回府了。”
一听这话,谢远恒的面色稍稍缓了些,神威将军手握兵权,若是能和他们家结交一二也是不错。
更夸张的则属王氏,她当即就把谢招弟搂在怀里,一个劲儿的夸赞:“哎呦,奶奶的乖孙,终于长大了,知道好好学习了,日后我们平昌候可就靠着你撑着了!”
“是啊,你好好学,日后争取当个有用的人才!”谢远恒也勉励着儿子。
这次的招弟看着比之前温顺了不少,看来去国学才是正确的选择。
玉雪鸢听后心里冷笑,恐怕这对母子,根本不知道写着底到了神威将军家都干了什么,遛猫,逗狗,逗蟋蟀,这可都没少干。
之所以每日银子花那么多,也都是因为用来买蟋蟀了。
她就知道,只要谢招弟进了国学,一定会沾染上那些不良的气息。
忽然,她的手被牵了起来,只见谢远恒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夫人,我走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为这个家操持了。”
强忍着恶心,玉雪鸢才没有将手抽出来:“侯爷,说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远恒深情款款地凝着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玉雪鸢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狗言狗语时,只见谢远恒身边的小厮走了过来,拿出了一块玉佩给他。
也不知道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就见谢远恒的脸色骤变,一挥手便让小厮退了下去。
随后,又见他不自然的僵笑了一下:“母亲,雪鸢,有个同僚今日为我接风洗尘,我险些忘了去,现在人在门口等着呢,我就先走了。”
谢桑宁不满意的嘟囔了两句:“刚回家就要走,这人是不是也太不会看时间了?难道咱们就不需要吃个团圆饭吗?”
她还有事要和大哥说呢,毕竟自己的嫁妆现在还没有着落,这都是需要商量的。
王氏不满意的掐了女儿一下:“你这丫头又说什么胡话呢?你大哥是要忙正经事,和你能一样?”
她说着朝儿子摆了摆手:“快去吧,忙正经事要紧!”
谢远恒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看了玉雪鸢一眼:“那我就先走了,今天不用等我了。”
说完,就像被狼追似的,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这么着急的背影,还有那枚奇怪的玉佩,玉雪鸢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母亲,我今日和闺中密友聊的有些久了,没有午休,这会儿头还觉得有些酸涨,就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忙,就剩下我这孤老婆子了。”王氏没好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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