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鸢闻言,眉头皱了皱:“怎么又被打了?”
“先生,今日考我三字经,我还没有背会,所以他拿起藤编就狠狠的抽我的手。”谢招弟哭着举起了,自己那两只肿得像猪蹄的手。
这个先生简直就是个疯子,还有三天就能背完整本三字经的?
他看明白了,这先生分明是看他不顺眼,故意找茬打他罢了!
玉雪鸢看了看,那十根手指头肿的像十根柱子。
看来皇甫先生下手,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虽然心里幸灾乐祸,但她还是装作满脸疼惜的样子,拉着谢招弟坐了下来,又命芍药将伤药拿了过来。
她边替谢招弟往伤口上抹药膏,边问道:“那你这三天,有没有好好的背书?”
谢招弟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几日起的太早,每天上课都昏昏沉沉的。
回来后,敷衍着把先生留的课业做完,他就只想睡觉,哪里有时间背书?
但他又不敢这么说,只能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背是背了,但是没有背完,先生每天的课业太多了,写作业都需要好久,哪里有时间背书?”
玉雪鸢听了心里冷笑,为了替自己开脱,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想得到。
她又不是不知道,皇甫先生课业向来留的都很少,他认为温故而知新学生就应该时常复习,每日学的知识,所以将大部分的时间都留给他们用来复习。
分明是他自己懒惰,不愿意背书,便将所有原因都推在了皇甫先生身上。
还记得第一次见这个孩子时,他口气嚣张,对平昌侯府的家业志在必得,甚至还扬言要她好看。
她本以为谢招弟是一个有头脑、会隐忍的孩子。
可自从他回了谢府后,时间久了,原本强装起来的样子也装不住了。
渐渐的,把所有的本性都暴露出来,就是一个没脑的蠢人。
若谢府真落在这样的孩子手里,恐怕迟早有一天也是败光了。
玉雪鸢叹了口气:“你且先忍耐一段时间,过几日,母亲在和你父亲提换学堂的事情,若是刚一开始就放弃,恐怕你父亲也是不愿意。”
刚开始是想折磨他,让他产生厌学的想法,所以才建议将他送到皇甫先生的学堂里念书。
如今,倒是看出来他不堪大用,倒不如就送到那些贵族子弟的学堂中算了,也省的继续惹皇甫先生心烦。
那里的先生,从来不敢惹这群公子哥,对他们向来都是放养。
若是把谢招弟送到过去,和那群公子哥一起玩耍,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融入”他们。
到时候这个孩子,就算是彻底的养废了。
一听还要再等待一段时间,谢招弟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心里又忍不住庆幸,好歹母亲是松了口,这样一来,他脱离苦海也就有望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对话。
“侯爷,你怎么来了?”芍药的声音特意拔高了几分,好似想让里面的人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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