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雪鸢赶到库房时,发现自己的衣裳、首饰全都被扔在地上。
若不是知道是被谢桑宁私自拿走了,她肯定会以为是被强盗洗劫一空了。
正背对着她们收拾东西的月梨,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怎么样?姑娘是不是说库房的嫁妆随便大小姐拿?”
“你也是,大小姐毕竟是姑娘的小姑子,是一家人,难不成她还会跟一家人算账?那样未免显得她心胸太狭窄了!”
“算账不算账,我不知道。”玉雪鸢眉头微挑,言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不经过我同意,就私自拿取,那便是偷!”
月梨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立刻转过身,却发现姑娘,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脸上毫无表情,但是身为姑娘的贴身侍女,她知道,姑娘这是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姑娘,您别误会,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在往常,您是同意大小姐来您库房拿东西的,奴婢是觉得一家人没有必要算的太清,奴婢这也是为您和姑爷着想,不要因为一些钱财,闹得有什么不愉快。”
玉雪鸢没有说话,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她打量着自己的库房,一些贵重的东西,基本所剩无几。
她找了一个大箱子坐了下来,看了眼并排低头站着的月梨和竹桃:“记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奴婢,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主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月梨脸色青白交替,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知道姑娘这是在说她……
“钥匙在你们两个人的手里拿着,是谁给大姑娘开的仓库门?”
竹桃直接抬起头,保证道:“姑娘,奴婢的钥匙一直在身上,贴身保管着,就连睡觉都不曾摘下,所以,大小姐绝对不是从奴婢这里拿走的钥匙!”
玉雪鸢未曾理睬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月梨身上:“那你呢?”
月梨的身形一僵,随即抬起头,只是笑容有些木讷:“钥匙也在奴婢的身上,没有离开过身。”说着,她从自己的领口处掏出了一把钥匙。
以此来证明,钥匙确实没有离开过。
玉雪鸢眼睛微眯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想要从她们的口中辨别出真假。
若是钥匙都好好的在她们身上,谢桑宁怎么能打开库房的门?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了下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若是想要审理出真凶,恐怕还得需要个一时半会,到时候自己的东西在或不在都不好说了。
“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家生奴,你们的、还有你们父母的卖身契也都在我父亲手里,叛主的奴才,我不需要,若是你们两个谁也不肯说,那就别怪我将你们重新发落了。”
“到时候是发落在窑子里,还是卖到某个大户人家做小妾,这可就说不准了,因为你们的一时之过,连累了父母,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一分钟后,若是没有人检举,或者没有人承认,那你们两个每个人挨五十大板,然后就一起滚出玉家!”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玉雪鸢的话语里带了一丝彻骨的冷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她们都互相看着对方,想要从对方的眼里找到蛛丝马迹。
奈何什么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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